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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很大,劲风很狂,雷电交加,让早晨奠空忽明忽暗。
平滑的道路两旁的树枝猛烈摇晃,在闪电的映照下像是吓人的鬼魅阴爪,密密的雨水打落在车窗上上砰砰作响。
这样恶劣奠气根本看不清楚前言的道路更别说还要一边开车一边找人。
风行歌慢慢的开着车,透出雨刷摆动的挡风玻璃,一双茶褐色的眸子盛满了焦急,担心的色彩充斥其间,浓眉也皱得很深,面色很是紧张,一双玉白的手捏在方向盘上都发青了,内心的复杂个人纷乱搅得他胸闷胃疼。
不是说好了等他吗?为什么要离开?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然她不会突然离开。因为早上的她给他电话的时候语气还那么轻松快乐,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变了呢?难道是东方澈对她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
该死!他不应该放她多待在东方澈的身边的,昨天晚上就不该放她走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
这么大的雨她一定淋湿了。
不过这是下山的唯一道路他只要仔细找应该会找到她的。
风行歌看到了一个娇弱的人影正靠蹲在一颗茂盛的大树下,不注意看一定会忽视。
他急忙停下了车拿着雨伞撑开下了车急步到那人的面前。
她正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一头及腰的青丝已经湿透,贴在了脸上身上,雨水顺着她的娇瘦的脸颊,尖尖的下巴,细白的手指,的发尾,破碎的衣角流泻着,整个人沉浸在雨水里,沉浸着浓浓的悲伤。
大地苍茫一片,雨声淅沥。
风行歌一把拉起她住空地上站:“你有没有常识,下雨打雷时能躲在树下吗?”
“你放开我!”步若痕挣脱着他的钳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
“过来。”风行歌看着她被雨水冲刷地苍白的脸蛋,已经模糊在雨水中。
“不。”步若痕向后退去,容颜失色,却倔强坚持。
这是山路,道路是高低起伏,她的身后也许就是一个落坡,摔下去可是要受伤损命的。
风行歌一手扔掉了雨伞,瞬间大雨就将他打湿,一身白衣被湿成透明。他面色凝重,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不要靠近我!”步若痕像发疯一样胡乱在摆手挥舞防止他的接近,“你让我走吧。”
“若痕,我来接你了,你怎么了?”风行歌的眉心更深了,浓得化不开。
“我改变主意了。”步若痕木然而立,那湿湿的青丝覆在脸侧,凄楚绝丽,目光灰暗无神,“我要离开,我要一个人有自由和宁静。如果你不答应我那么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快速回头一看,路面和下面的落差有几十米,跳下去应该会死吧。
“东方对你做或说了什么吗?为什么要改变主意?”风行歌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她一个冲动就跳下去了。
“与他无关,是你……”伤了我的心,后面几字她咬着红唇咽下了肚里。
“我怎么了?怪我来但迟了让你淋雨了?”风行歌真是找不到原因,“若痕,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了,只要你跟我走我任你怎么罚都行。”
“已经没有用了,也许只有死才能解脱,才不会让我陷入两难。”步若痕低眼敛眉,神色忧伤。
如果他已经和林惜在一起了她回去又有什么意思?
她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