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晦看着舆图,脑海中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抓住背后的真相了,到底是什么呢?</P>
看着摊在案上的舆图,看着其位置,看着白纸黑字,夜晚,三楼,无意中看向旁边。</P>
灵光一闪。</P>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此处是否有狗洞?”</P>
林朝看向林晦所指位置:“此处不是狗洞,乃排水之所。”</P>
“直通外面?”</P>
林朝跟着林晦办了多少案子,瞬间明白过来:“大人,您说金子是从此处被盗走?”</P>
林晦点了点头:“应是趁其天黑,用竹运之法,让金锭从三楼顺管而下,有人在小巷内接应。”</P>
林朝也恍然大悟道:“小巷属于私产,又在两府中间,因此并不曾巡逻。而用竹运之法,空箱子才留了下来,之所以不曾全盗走,想来应是所备箱子不够。”</P>
林晦点头道:“想来应是如此了。”</P>
林朝振衣行李:“如此,属下去察之前宁国府所宴请之人。”</P>
林晦点点头:“顺便查查近日最初散布银票缺陷之人是何人。”</P>
“大人,您是说……”</P>
“本官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各中或有许多联系。”</P>
“是。”</P>
不管京兆府衙如何破案,贾蓉将分到手的十二万五千两银票揣入怀中,对着上位的贾珍问道:“父亲,听得京中都言府内并未丢失黄金,不知此事可真?”</P>
贾琏听得贾蓉如此说,将手中的六万两千五百两银票装好,脸上露出羡慕之色。</P>
贾珍这狗攮的,暗地里竟然分了这么多的钱,还有这么多的心眼子。</P>
蓉哥儿太可怜了。</P>
贾珍本来已经好起来的心情瞬间又不好了,这畜生是来看老子笑话的不成?</P>
只是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而且如今这小子无故提起此事,必然包藏祸心。</P>
贾斜眯着眼看着贾蓉:“你待如何?”</P>
贾蓉正色道:“父亲,儿子先前年少无知,只顾一味玩乐,不曾为父亲母亲分忧,如今成婚两年,想要做些事情,长进能为,儿子想跟父亲领了府务。”</P>
果然,这畜生如今是真盯上府务了。</P>
“你西院和学堂的事情已经繁杂,况且学堂乃贾家根基,不可大意,你如今又读书进学,兼练功夫,哪里顾得来这许多。玻璃事务不复杂,为父亦无其他事情,府务还是为父先担一阵罢。”</P>
贾琏闻言心里一苦,如今贾府赚大钱全靠着东府这边,因此虽是贾珍和自己一起做事,平常杂务全落到了自己身上,贾珍当然不复杂。</P>
贾蓉闻言道:“如今西院诸事皆有可儿打理,学堂诸事也有代儒曾祖把控,儿子不过在学堂读书。”</P>
“况父亲乃贾家族长,亦是东府老爷,族内事务,官场往来,世交故旧,哪里能绕开了您去。父亲事务如此繁杂,儿子只要一念想便觉得父亲辛苦,只是无甚能力,不能替父亲分担外事,只能在府里做些事情。亦不敢夸口如何,做些查缺补漏的事情,想来还是能的。”</P>
贾琏吃瓜到现在已经隐隐后悔,蓉哥儿真是啥话都不避讳人,你们父子斗法的事情也是我能在旁听的?</P>
贾珍听闻最后一句,心道这畜生又在内涵自己,脸上不胜感慨:“当年你母亲过世之时,你还在孩提年纪,如今已然能替为父分忧解劳,知你是孝心的,也不枉我对你的爱心,左右为父还能再辛苦几年,你就好好读书进学,博个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