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噗嗤”笑道:“蓉哥儿果然是改了,也开始讲德行了。”</P>
秦兼美则道:“相公,你要过西府去?婶子如何骂你?可是做了何事惹了婶子生气?”</P>
正在这时,外面门子来报,说蔷大爷来了。</P>
贾蓉只说此事不便讲,让其早早安歇不必等他等,这才拉上贾蔷跟在平儿后面往西府去。</P>
贾瑞摸黑直往那夹道中屋子里等着,经过之前两晚,心中对于凤姐越发期盼,因此正不停打转暖手脚同时缓解焦急,口中只囔囔说着:“今晚可别又有什么意外来。”</P>
正说着就见黑魆魆的来了一个人,穿身一身深衣,贾瑞只道果然是利害之人,考虑周详,还知道伪装,因此只等那人到至门前,就如饿虎扑食般将那人抱了起来,只管往炕上扔去,混不管怀里人如何重,只喊着“亲嫂嫂”就亲嘴扯裤子。</P>
贾蔷因比贾蓉前身自爱些,因此只避过脸来不发一言,贾瑞只当凤姐羞涩,探手往贾蔷下身摸去,惊呼道:“嫂嫂果然风流,竟用此物解闷。”</P>
凤姐在外闻听此言,哪里还忍得住,恨声骂道:“没人伦的混账东西,就你也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得亏今年才遇见我,放去年,不叫你死来才见得我手段。”</P>
贾瑞一听凤姐的声音往外面传来,脑中一懵,这时只见火光一闪,接着就看见一盏明亮的玻璃灯将房里房外照得明白。</P>
当先映照出一人的脸,心中一紧,口中已经失声喊道:“蓉哥儿。”</P>
这才回头往深色衣服的人看去,哪里是什么凤姐,正是自己一直提防学监位置的贾蔷。</P>
凤姐只哼了一声走了,今晚这种场合剩下的留给贾蓉也够了,自己长待也不合适。</P>
贾蓉道:“瑞大叔好本事,我倒不知如今学堂竟教了这等本事,还被瑞大叔学了去,说不得明日就问问曾祖以及诸位先生,平日里学堂都教的什么,又如何教的礼义廉耻来。”</P>
贾瑞被人拿住,又是贾蓉这等已经在学堂里打架无敌手的,因此只跪下磕头道:“蓉哥儿且饶我这一遭,是我迷了心才作此孽,今后万不敢了。只要蓉哥儿饶我这一遭,日后若有差遣,但凭吩咐,我贾瑞要是说个不字,不得好死。”</P>
连连赌咒发誓,不停磕头告饶,脸上涕泪横流。</P>
贾蓉心中很是不平静,看着学堂已经改好,学风已经改正,可原来的本性只是收敛,未曾彻底扭转,看来学堂自己还是要重新重视一番才是。</P>
看着面前的贾瑞,贾蓉淡淡道:“瑞大叔,我亦不是无情之人,只是瑞大叔今晚此过甚大。就算你不曾得逞,若今晚之事传出去,外人如何看待贾府,如何看待凤婶子,我们贾家又如何在神京中立足?”</P>
贾瑞听得贾蓉如此说,不再争辩,只是“咚咚”磕头。</P>
良久贾蓉才道:“罢了,今晚之后瑞大叔学监之位置交于蔷哥儿罢,学堂里少一更夫,往后你专司此事,无我手令,不得出学堂,可听见了?”</P>
贾瑞听得如此惩罚,贾代儒自然会知道闯祸事大,到时绕不过一场鞭打,只是比起今晚之过,算是格外开恩。</P>
因此只忙点头道:“我知了。”</P>
贾蓉又问站在旁边的贾蔷:“蔷哥儿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