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一声虚弱的女声传来,只见她倒在血泊之中,散落的头发胡乱的挡住她那沾满血污的脸,看不清面目,几块碎石滚落在草丛边。血液染红了她原本雪白的连衣裙。凄惨无比。向她的同伴求救。“哟!玉清歌我早就对你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的”,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响起,“实话告诉你吧,老娘早就看不惯你,上学那会儿你不就每个星期比我多一百块生活费么,还每天请我吃早餐,你以为你多了不起?施舍谁呢?老娘稀罕你?上个月找你借了三百块钱,不就少还你一百么,你那么大方的人还去跟人说我掐你一百块钱”?“说我坏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现在这像狗一样的下场呢”?
玉清歌绝望的看着眼前这像恶魔一样的少女,她中专最好朋友,断断续续的问道“董……阿……娇,为……为……什么”。恨~,没有听到回复便咽气了,谁也没有发现,鲜血侵到右手无名指时,指尖上一颗朱砂痣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黑漆漆,冰冷破败的老旧木屋。房顶瓦片鱼鳞试的铺展开来,尽管这样还是有遗漏的地方,主人在这些决口的破洞底下放了一个个小盆似乎是为了防天公降雨,屋内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很难想象21世纪在大夏国还有这么残破的住房。
一张破旧的小床上堆着一堆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棉被,一只掉漆的木箱。泥土铺就的地面,蚁虫欢快的找寻着吃食。被腐蚀得好像一捏就能碎掉的窗台前。一张建国初期打造的小木桌,上面摆着几本皱巴巴的课本。
桌前坐着一个小女孩,她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外套,袖口已经磨损得只能依稀看出原来的款式,玫红色的灯芯绒裤子,上面占满了泥土,一双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男士球鞋,应该是家里兄长淘汰下来的,看起来十一二岁的样子,面色有些发黄,一头枯躁的头发。
她就那样坐着。满脸惊愕,久久回不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手背,嘶~痛得她龇牙咧嘴。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在和同学去郊游,被设计,安放的碎石头滚落砸死了么”。
“难道是我死后,现在这里是阴曹地府?”,手上的疼痛告诉她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玉清歌”一声愤怒的咆哮传来,“九点了还不滚起来去上学,下个星期就毕业考试了。你是不是想留级?你丢得起这个人,老子可丢不起”。
糟糕,这是母老虎奶奶的声音,还有毕业考试?留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思索间。吊脚楼上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和竹鞭的破空声。“完蛋”,玉清歌迅速卷起桌上几本书,提着旁边的一只书包从侧门,夺门而逃。
是的她叫玉清歌,美玉的玉,清水的清,唱歌的歌。
风风火火,边跑边思索着,现在是何年何月?我又该去哪里上学?我今年几岁?我又是为什么重生?玉清歌满脑子的问号。
那么接下来处理一下最简单的问题,“哞~哞~”田里传来耕牛的叫声,呀!原来是对门儿的五爷爷在犁地。
“五爷爷,我考你一个非常难的问题,你答对了我就佩服你”。
“诶!原来是清歌丫头啊,说吧!什么问题,只要我老头子知道,一定告诉你”
“那我说了哦,今天是何年何月”?
“咍,我当是什么事呢,现在是09年七月一号”。
“谢了,五爷爷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说完不等五爷爷回话,一溜烟往大岩小学奔去。
09年,我现在应该是13岁,那不正是本宝宝征战第二次小升初中考试的那一年吗,映像相当的深刻,前世今生,就是因为不好好学习。受尽冷眼,嘲讽,因为留级这事被家里人打得半死。
虽然现在大夏国已经全面实行义务教育。但是有的学校为了本校的升学率,还是有分数要求的。
所以08年第一次升学考试,以差本镇初中最低录取分数80分的分数被淘汰,总分四百分,最低录取分数200。惨不忍睹啊!还记得当年留级时候是捂着脸进入这个班级的。丢人现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