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想过她会那样喜欢一个人。
心心念念,魂牵梦绕。
她愿意为他肝脑涂地。
尤其是他宽厚的大掌抚摸过她浑身每一处肌肤,吻她时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庞,跟她做时浑身绷起的肌肉,都是她的鬼迷心窍。
后来她才知道,她不过是他的一时消遣。
…
旋转跳跃,洁白的舞蹈服贴着南风前凸后翘的身躯,舞动出灵动曼妙的舞姿。
老师说她是最有天赋的舞者。
而他也喜欢她跳舞,所以每次训练她都拼尽全力。
一曲舞落地,她的电话响了。
来电:他。
南风沾着汗水的手拿起手机,迫不及待的放在耳边,19岁的她依然稚气娇嫩,声音都很软,“……喂。”
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习以为常的命令感,“下来。”
“好的。”
她收起手机,给老师说了一声就去了淋浴间,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家居服下楼。
地下停车场昏暗迷离,悍马发出了高不可攀的麟麟之光。
她小碎步的靠近,车玻璃倒影着她的雀跃期待。
司机给她开门,她钻进去。
车里更是模糊,一进去她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捞了过去,强行让她坐在他腿上。
右侧肩膀细细的肩带被扯了下来,他的手如入无人之地的到了丘壑,她惊呼一声,脸庞红了。
男人醇厚的男低音在她耳畔,“让我等这么久?”
她如水的瞳仁轻轻一抬,眼里有对他掩饰不住的痴迷,“我…洗澡去了。”
“怪不得这么香。”他侧头,用整齐的牙齿啃噬着她白皙的耳垂,听到女孩儿一声疼痛的嘤咛,他沉沉一笑,“真是娇生惯养。”
随即往下。
他说,“喂给我。”
他的每一个要求南风都会答应。
因为她是他救的。
名字也是他给的。
她的锦衣玉食也是他给的。
从8岁到19岁,整整11年,她的世界里都是他。
18岁生日那天他就碰了她,该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车子行驶,挡板放下。
没人知道悍马后座的欢愉。
夕阳西下,暮色降临,悍马从车水如龙的纽约街头到了环境清幽的独栋别墅。
车停。
司机懂事的离开。
片刻后,后座车门打开,南景修从车里下来,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26岁,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
五官英俊,气场锋利,丝毫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旖旎之事。
他站在车外,看着里面脸蛋嫣红、一副被调教好的青涩又诱人模样,他喉结一滚,“能走么?”
南风水润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能。”
“回去洗洗,我一会儿要出去有点事儿,你在家等我。”
南风乖巧的点头。
南景修走了,挺拔的背影在她眼角消失。
眼里恋恋不舍。
很快她整理好后也下了车,腿有点发软。
回到卧室,洗澡。
衣服一脱。
胸口稚嫩的地方很是红肿,有些疼。
不知道南景修是不是有特殊癖好,很喜欢这个地方。
总是又亲又咬的。
洗完澡后她换上清爽的睡衣在家里等他。
如同往日每一天一样,她坐在阳台捧着一本书,这个位置能清楚的看到门口,只要他的车回来,她第一时间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