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不可能。
擦完药红姨把粥端上来了。
南风在家躺了三天,这三天南景修都没有回。
第四天能走路了,她去上学。
上学时教授讲的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放学后她直接去了舞培。
脚还是疼,但不影响她跳。
只有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才能把情情爱爱的放在一边。
一支舞还没结束,南夫人来了,她带来了哈丽曼。
哈丽曼是个五官精致的黑人,在业内是资深舞者。
简单的开场白过后,南夫人直接开门见山,“小风,是这样的,哈丽曼想收你为徒,也就是关门弟子。”
南风很是激动。
南夫人接着说,“不过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你跟着她学习,然后会参加各种比赛,会天南地北的跑,纽约只会是你的临时客栈。”
南风的心往下沉了几分,要天南地北的跑,要拿这儿当客栈,那么……
她跟他里面的次数应该也不多。
看到她在犹豫,南夫人靠近她,低声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师不想收徒,是我极力游说才给你的机会,你该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无异于警告。
南风顿了片刻,说,“好,我答应。”
南夫人松了一口气,哈丽曼也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联系方式,同时给了一个地址,让她明天去找她,开始她的舞蹈生涯。
南夫人走前对南风说了一句话,“今晚上就别回去了,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下,实在不妥。”
她扫视了一下南风全身,婀娜多姿,貌美如花,确实比白小姐漂亮,也比她有韵味儿,景修能沉迷,也正常。
但是这种关系一定得腰斩。
她儿子配得上更好的人。
……
11点,南风拖着沉重的身体从舞培离开。
高强度的锻炼让她浑身酸痛。
十字街头热闹喧哗,不同的各种肤色的人在她面前来来去去。
她忽然就茫然。
离开了南景修,她竟连去的地方都没有。
隔壁酒店灯光闪烁,她走了过去,开了一间房。
她卡里的钱还有几百万,都是这些年南景修给的零花。
洗澡时她想,该自力更生了。
围着浴巾出门。
她明明记得她进浴室并没有开灯,可此时却是乌漆麻黑。
她摸向床头,还未走近,一道强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攥住她的腰把她往床上一抛!
他随之覆上,同时撕开了碍眼的浴巾。
直接分开了。
她的退。
他置身其中。
冷冽的男低音霸道磁性:“闹归闹,家都不回,是要我来接你?”
南风的惊慌在听到他的声音时一下没了,变成了排斥和堵塞,“让开。”
“呵,孩子大了,脾气也涨了,是还训训这骄傲的性子。”
俯身,亲吻。
单方面蹂躏。
南风在他的手上闻到了女性香水的味道,她猛地开始吐!
南景修一怔。
南风推开他跑到了浴室,用力呕吐。
两分钟后,南景修拿起她的衣服,随便往她头上一套,直接打横抱起,下楼,去医院。
检查很快。
半小时。
拿到结果,医生含笑看着南风,“恭喜,怀孕了。”
南风的脑子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