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脑袋怎么这么难受。”
闻雅琴本来身子就虚,这么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阵,脸色顿时更虚弱了,两眼更是一阵阵的发黑。
听到动静后苏逸州扭过头来一看,才发现她脸红得不像话。
“妈,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闻雅琴估摸着自己应该就是发烧了,但她又心疼钱舍不得去看病,便两腿发抖地摸索着往桌子边上走。
“没事,我喝口水压一压就行。”
她刚要去拿热水壶,却因为走路实在不利索,直接狠狠摔了一跤!
一屁股坐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难受啊,我要头晕死了!”
苏逸州赶忙掀开被子,艰难地把自己挪到了旁边的轮椅上。
他有心想要扶闻雅琴起来,却无奈自己是个废人,自理都够呛更别说是帮人,直接跟闻雅琴一块摔了下去。
两人连带着轮椅滚成一团,闻雅琴好悬没被儿子压得岔了气。
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简直都要哭晕了。
“这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啊,我上辈子真是造了孽,这辈子才嫁进你们苏家,一天好日子没过过,到头来还得伺候你这个不成器的!”
闻雅琴一边哭嚎,一边直拍大腿,就差砸板凳摔东西了。
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邻居听见的不少,却没一个过来搭理她的。
闻雅琴也知道自己是把邻居们都给得罪坏了,都不愿意跟她扯上关系。
但她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还理直气壮地各种道德绑架。
“不就是平时跟这些邻居拌了几句嘴,至于这么跟我斤斤计较吗!住得这么近,看着咱家出事了都不肯过来帮上一把,简直太黑心了,我看他们迟早要遭报应!”
害了他们一家的“罪魁祸首”南婳,更是重点攻击对象。
“尤其是那个南婳,一家子都是黑心肝烂肺的,我祝她全家都不得好死!”
苏逸州躺在冰冷的里面上,屈辱地死死攥着拳。
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对南婳的恨意也是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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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总院。
南婳之前在家里休息了几天,精神已经基本上都补回来了,便打算今晚留下看护。
妈妈跟姥姥走之前,先跟南婳找地方谈了谈心。
虽然她们对战淮宴也很满意,但跟他结婚的是南婳,她自己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南婳将两位长辈的关心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格外温暖。
为了打消两人的顾虑,她说起了自己跟战淮宴已经商量好的规划。
“跟他结婚,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事情,我也信任战淮宴,认为他是个能够托付终身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南婳眼睛亮亮的,能够看出来她是真很期待能够和战淮宴结婚这件事。
赵兰英跟赵老太欣喜之余,回想起她之前的遭遇来,心里也格外怜惜。
“婳儿,咱们家里就你一个孩子,妈妈跟姥姥是真的希望你能够幸福。”
两位长辈说着说着都要眼红,南婳连忙抱着她们各种劝慰,心里却也忍不住有些忧伤。
好不容易才住在一块,家里人都还没能相处多久,结婚后又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