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家里的小辈,都能像南景和跟南婳一样省心该有多好。
南婳洗完被子,哼着歌晾在了院子里。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赵老太自然而然地提到了她跟战淮宴马上要领证的事。
顾老太经过跟赵老太的聊天,已经基本知道了战淮宴是个怎么样的人,听到这里也开心的很。
“这可是件大喜事,两个孩子还那么般配,等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得给包个大红包。”
“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干什么。”
赵老太笑着推托道:“你到时候能抽空过来,我们就很高兴了。”
“不用跟我客气,这就是我给两个孩子的一点心意,再说咱们家以后还有的是走动的机会呢。”
顾老太笑道:“等你们搬进军区大院了,咱们两家住得那么近,就可以经常一起打打麻将、一块出门逛一逛啥的。”
“这没问题。”
赵老太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又跟她分享起了自己的各项兴趣爱好。
两人聊得正在兴头上,谁也没注意院子门没关。
南筱雪回家时在门外一闪而过,亲眼看到顾老太居然跟赵老太坐在一起,还笑得这么开心,简直都要吓死了。
“她不是个慈善家吗,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
该不会是南婳已经认亲,要让她的计划落空了吧!
南筱雪心里顿时狠狠咯噔一下,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每个月能赚到的钱都是有数的。
手上剩下的唯一筹码就是她爷爷当年留下的那一封信,要是再被南婳抢占了先机,她岂不是全完了!
南筱雪越想越慌得厉害,连忙将耳朵紧贴在南婳家的院墙外面。
她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这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她们能够认识,不过是个偶然。
“太好了。”
南筱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重重地松了口气。
她脑海里却又不受控的浮现出了刚才她透过门缝偷看到的那一幕。
阳光明媚的大院里,南婳一边晾被子,一边欢快地哼着歌。
两位慈爱的长辈坐在屋里,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注视着她。
这一切,无不显得友爱温馨。
反倒是躲在门外面的她,被衬托得活像只阴沟里的老鼠。
鬼鬼祟祟地窥视着这自己所没有的一切。
她心里羡慕得要死,都快要把一口牙都给咬碎了。
“我也想住军区大院。”
南筱雪自言自语着,眼神里满是怨恨和嫉妒。
南婳的命凭什么这么好,能够嫁给军官也就算了,还有个富婆奶奶。
她比她差在哪了,凭什么都是一样的人,她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见南婳晒完被子后又拿着水壶出来,准备到院子里浇花,南筱雪被吓得赶紧逃跑。
却没想到她人倒是缩回到院墙后面去了,裙子的一角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