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莲看着他们全身都是脏东西,而且那放糕点的盘子,也被他们的手弄得脏脏的,她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说道;“你们先去洗个澡,将身上的污渍洗掉吧,要不然的话很失礼的。你们是洗热水还是冷水。”
天麻和元参吞掉嘴里的东西,指着外面的井回答道:“我们用冷水就可以了,用热水洗着好难受的。还有,你等一下会做好吃的东西吧,我们要吃很多好吃的东西的,我们还要吃很多的饭。刚才那些点心,连肚子角都没有填饱,好饿啊!”
两个人感觉就像是得了饥饿病一样,吃完又觉得饿,木莲觉得他们可能是吃少了油水,毕竟哪个人天天在山上找东西吃,都会缺乏油水。
“行了,我不是早说了会给你们做迎风宴吗?你们还是赶紧去洗洗吧。”木莲催着他们赶紧去洗澡。
栓子媳妇儿散了会儿回了家后,便赶着到了木莲家,她就想着今天将钱拿到手,要是等到明天,还不知道别人认不认帐呢!“木莲啊,在不在家呢,俺是栓子婶。”
栓子媳妇儿看着崭新的门,心里想着这可是按照大户人家再做呢,难道真的像多嘴的李二婶说的那样儿,木莲的爹不是亲生的,而她现在能够建这么好的屋子,全是靠了自己的野爹,栓妇媳妇儿站在门外胡思乱想之际,木莲正好开了门:“婶子,进来吧!钱俺已经准备好了呢,就等着你来拿了呢!”
木莲笑着将栓子媳妇儿迎进了屋,招呼着她进了大厅,木莲突然想起来,那两个家伙似乎再洗澡,她趁着空隙瞄了瞄井边,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两个家伙脑袋简单,但幸亏还是个懂羞耻的,要不然他们洗澡的模样被栓子媳妇儿看到的话,那又不知道要搞出什么事儿来了。
“木莲啊,这屋子花了不钱吧!”栓子媳妇儿试探性的问道。
木莲恩了一声,便若无其事笑着反问道:“怎么,婶子也想要建这样的屋子,要是你想的话,俺可以介绍当时帮俺建屋的师傅们,他们那些手艺可是顶顶好,而且价格合适人又有责任心。最重要的是他们还为自己省钱,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啊,你说是不是婶子。”
栓子媳妇儿被她说得有点动心,她家的屋子虽然不是特别烂,但是有些地方还是要修葺一下的,木莲将那个建屋的说得这么好,她觉得问问也好:“木莲呀,那些人真的那么好吗?你可别被人骗了啊!”栓子媳妇儿盯着木莲的脸。
“婶子,你放心呢,他们在这里有家有口的话,如果真的骗了俺的话,俺还不拉他们见官去,而且婶子你看看这屋子,就知道俺说得是不是真话,这有实力不是说出来而是干出来的,你说是不是?”
栓子媳妇儿听到她这句话,满脸赞同的点了点头,她拉着木莲到眼前说道;“这样吧,既然有这样的师傅,婶子也要听听,婶子也想要修一下屋子。但是平时又没这方面的熟人,婶子也不怕花钱,就怕那些人不老实,偷工减料就糟了。”
木莲觉得她这担心十分有道理,谁也不愿意住在一间随时都会倒塌的屋子里,木莲将牛德住哪里的事情与她说了以后,便笑得眼弯弯的问道:“婶子,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俺啊,俺刚才看到你在院子门前,就一脸奇怪的样子。”
木莲现在的精神力,可以探测到别人的情绪了,当然不可能人人都能感觉到的,只是一些性子直或者是比较单纯的人,她才能隐约感觉到,而刚才她看到栓子媳妇儿的时候,就感觉她的情绪隐隐的是跟自己有所关系的。
栓子媳妇儿听到她的话,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刚才自己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了:“木莲啊,婶子看在你真的是实心的份上,才告诉你这件事儿的,你要是知道了可千万别动怒,到时候也不要跟人说是婶子说出去的。也不怕你生气,婶子就是怕你说出去了,让婶子招惹一些苍蝇。婶子可不愿意弄这麻烦。”
栓子媳妇儿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不想担责任,她只是想听听别人说的,然后再告诉当事人,最好是当事人听到她说的,去骂那个放流言的那个人,而不连累到她。
木莲当然是满脸真诚的答应了,至于说不说,那要看她们没有参与进去这件事了:“婶子,你就说吧!”
栓子媳妇儿一听她的保证,立便将事情说了出来:“上次去小溪洗衣服的时候,看到李二婶也在那里,当时就听到她说你的坏话,说你这屋子不是自己赚钱建起来的,说你兜里的钱是你的野爹给你的。说你娘以前不是个安份的,虽然表面上是对你爹言听计从,但实际上你娘是最不知廉耻的。还有李二婶说,你不是你爹亲生的而是你娘跟外面的野爹生的。”
栓子媳妇儿看着木莲不喜不怒的脸,吞了吞口水继续道:“当时小溪边挺多人的,你也别太担心,这些事情大多数人是听听就算了,没往心里去的,谁不知道李二婶那张嘴巴,死的都能被她说活儿啊!”
大多数人听听就算了,那就是说许多人还是愿意相信,并且愿意传播了,木莲微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她双眼无焦距的看着院子里的一棵草,有些人果然是给她脸她就上脸了。
“行,这事儿俺知道了,婶子,钱没错的话你就拿着,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