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与司徒渊,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吧!
“你不必如此!朕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地给朕!而不是为了某个人委身于朕!”
是,司徒楠是想要苏清晚这个人,但她如今是为了司徒渊而讨好他,这让司徒楠心里很不舒服!
等来等去,等到现在,苏清晚还是没有被他司徒楠打动!
在苏清晚的心里,他司徒楠为苏清晚所做的一切,都不及司徒渊这个人,仅仅只是司徒渊这个人的存在的份量重!
果然,来苏清晚这就是自我伤害!
罢了,罢了,司徒楠摇了摇头,自己酿的苦酒,苦也得含泪喝下!
司徒楠沮丧离开了苏清晚的寝室。
看着司徒楠走出她的屋门,苏清晚松了口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这事算过去了吗?
可是,司徒渊怎么办?司徒渊还被关着,每日受司徒楠的鞭打!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目送司徒楠走了,秋冬才敢推门走进来。
“姑娘,你怎么了?”
一推开门就看到苏清晚瘫坐在地上,秋冬怎能不着急?
“无碍,扶我起来。”
苏清晚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付司徒楠了,司徒楠被她气走了,她身上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似的。
秋冬把苏清晚扶着坐到凳子上,劝说道:“姑娘,奴婢自知没有立场同姑娘说这些话,但奴婢实在不忍心看着姑娘日日如此这般为难。”
秋冬虽云英未嫁,但男女之事,多多少少知道些。
司徒楠每次过来,苏清晚都会生气,待司徒楠走了之后,苏清晚会难过好长时间。
苏清晚难过的不是和司徒楠争吵,她难过的是,天讨厌这样的生活,可她却挣脱不掉!
苏清晚一个人的时候,常常问自己,这样做值得吗?
司徒渊真值得她这样付出吗?
她动摇过,想着,要不,就算了,不管司徒渊了,自己一个人一走了之,天大地大,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她走了,就自由了!
但每次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决了!是天大地大,但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她能走去哪?
“姑娘,奴婢没读过书,但也听人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的皇帝,昔日的楠王,既然对你情根深种,你何不接纳了呢?女子这一生图什么?不就图嫁给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吗?”
秋冬所言,是大多数女子的想法。只是,这样真的好吗?真的不用在意世俗的目光了吗?真的可以罔顾人伦纲常了吗?
但凡有点羞耻心之人,都不会依了司徒楠之意!
“秋冬,我知你是司徒楠的人,我也同你说过,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这就不留你了!如今在宫中我说了不算,但下次我若见了司徒楠,定会同他说此事的!你好好收拾一番,不日便走吧!”
她苏清晚这,不留像秋冬这样的人!
“姑娘,秋冬求你了,别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