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满是委屈地接过香珠道:“我都帮着成全你的心意了,你还让我滚?”
回以赵珩的又是重重的关门声。
陆宛芝回到了自个儿的房中,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一旁的玉兰帮着陆宛芝按着脑袋道:“姑娘,您这段时日头疾还没有好吗?”
玉竹道:“姑娘已经许久没有头疼了,今日定是被小郡王给气的。”
玉兰劝着陆宛芝道:“姑娘莫气,这小郡王定也是觉得自个儿没有考上,所以才觉得配不上您……”
陆宛芝没好气道:“所以他就放弃了?考试之前我就一直与他说这一次没中不要紧,我真是瞎了眼,偏偏瞧中了他,好在还没有告知爹娘此事!”
陆宛芝万分气恼与失望,“原还以为他虽先前不懂事,可这会儿已然改正了,没想到他还是老样子,说放弃就放弃,他将我当什么了?”
当初离开武安侯府之时,陆宛芝都没有这般气愤与伤心。
玉竹在一旁道:“姑娘,我刚才听小郡王话中的意思,他好像是觉得你不喜欢他,才会……”仟千仦哾
陆宛芝头疼万分道:“他原就知晓我只会喜欢中举的赵珩,这一次没中,明年再考就是了,可他就此放弃赌约,只能说这纨绔郡王所谓的喜欢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陆宛芝心烦意乱,头疼难消,便就躺下歇息了。
这一歇息,到了午后越发难受,御医前来诊脉,只说是心思郁结,便给陆宛芝开了一副药。
梅清烟得知陆宛芝生病,连连前来道:“宛芝,你这是怎么了?”
陆宛芝眼眸之中含泪道:“娘,我头好疼。”
梅清烟关切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陆宛芝道:“就是头疼而已,不过实在是疼得厉害,今日怕是没法去宫中用宴了。”
梅清烟见着陆宛芝苍白的脸色道:“好,等会你在家中歇息就是了,等会宫宴结束了,娘就马上回来,你若是难受就请大夫来侯着。”
陆宛芝轻轻点头道:“好。”
中秋宫宴隆重,广邀群臣及家眷。
太后娘娘一到用膳的庭院之中,便找着赵珩与陆宛芝二人,找了一圈都没有瞧见,便问着楚王道:“珩儿呢?”
楚王道:“那个孽子前不久我说了他几句,他就跑去陆家住了,这么多天了也不知回家。”
太后听到此言,气得不行,“你好端端地说珩儿作甚?珩儿前几日参加秋试,昨日开榜离榜上有名只差一名而已了,这么乖巧的儿子,你也忍心说的?”
楚王听到这里,才陡然想起来前几日是秋试,那日赵珩没了血色回家,是因为他去参加秋试了?
楚王懊悔不已。
顾时雨起身道:“太后娘娘,阿珩如今在顾府之中,他刚才午后来的,因为昨日榜上无名,有些失落,只说着心疼难受,青池在家中照顾着他,不能进宫中来了。”
太后这么一听,满是担忧道:“宛芝呢?”
梅清烟起身道:“回太后娘娘,宛芝她方才也突然得病了,头疼难忍,实在是不能进宫来庆贺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也是明白赵珩与陆宛芝之间定是出了什么事的,否则也不会双双得病了。
“这大过节的,等他们病好了,让他们进宫一趟。”
梅清烟连连应是。
沈夫人坐在镇国公府这一桌,听得太后问起陆宛芝来,对着沈曦道:“没想到这太后娘娘好像对陆宛芝很是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