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盈咬着下唇道:“皇兄,这是我的孩儿啊,我怎会乱吃药害我的孩子,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呐!我的孩儿……”
华盈泪如雨下,满是伤心,“陆航,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
陆航握住了华盈的手道:“别看了,看得伤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华盈痛彻心扉地道:“让我看一看,他在我肚子里明明这么好的,为何,为何他会成为怪胎呢?谁要害我?谁要害我?”
陆航将痛哭的华盈搂进了怀中。
赵珏对着陆航道:“查,一定要彻查此事!”
陆航点头道:“嗯。”
……
山阴城,姒家被围快二十日,赵珩终于等到了朝中来人,在码头上见着是顾时雨来查案。
赵珩笑了笑道:“皇伯伯果真疼我,让你来查姒家,那姒家被查封的银两,可不就是给山阴百姓用了吗?”
顾时雨却是道:“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这案件非同小可,这银两自然还是要上奏陛下,由陛下处置的。”
“这姒砚乃是山阴人,他的银两不该是给山阴的吗?”
顾时雨道:“人家是会稽人,何时成了山阴县人了?你可别乱给人家改了籍贯,你很缺银两吗?”
赵珩清点着头道:“很缺。”
顾时雨甚是大方的从自个儿荷包之中拿出来银票给了赵珩。
赵珩轻笑着道:“不过是我最好的哥哥,对了,孟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我都给他写了好几封信了。”
顾时雨道:“孟敖如今有官职在身,也不是这么好离开长安的。”
“顾世子来了。”陆宛芝在府衙之中,见着顾时雨前来轻笑道:“没想到朝廷尽是派顾世子前来的。”
顾时雨见着陆宛芝道:“郡王妃,这是陆航托我给你的信。”
陆宛芝双手接过信封道:“说来的确有两日没有收到家中的书信了,对了,华盈公主可生了吗?是小侄儿还是小侄女?”
顾时雨叹了一口气道:“我离开长安前几日,华盈公主刚生,生下来就是一个死胎。”
“什么?”
陆宛芝闻言胃中难受,想要作呕。
赵珩连问道:“华盈怎么会生下死胎呢?”
顾时雨道:“说是死胎还好呢,我瞧过那个孩子连鼻子眼睛都没有,只有一张嘴巴,出来就断气了,浑身青紫,都说是妖孽……”
赵珩倒吸一口气,看了看陆宛芝的肚子,“怎会是这般呢?那我爹娘大哥还有华盈岂不是伤心得很?”
顾时雨叹气道:“唉,我来的时候,华盈公主整日里以泪洗面,可怜得很,月子都坐不好,听太医说身子骨很是不好,难怪你们收不到信了,陆家哪里还有心思写信呢?
陆航这封信,也是知晓我来山阴了,才想起来让我带着的。”
陆宛芝微抖着手拆开了信,里面大哥将孩子之事只用死婴一笔带过,想她多多写信回去,安慰安慰爹娘。
陆宛芝手问着顾时雨道:“是有人故意害华盈公主的吗?”
顾时雨道:“这我就不知晓了,原本我是想要帮陆航查查的,阿珩的信到了,我就被陛下派来了山阴,后边有没有查到有人下药也一无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