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辰对着沈洛之道:“以前不知我爹爹为何这般厌恶你,这下子我明白了,你的好儿子才十二岁,就调戏宫女,还妄图给宫女下药,连宫女都敢欺负强逼了,你们沈家是有几个脑袋?”
宫中的宫女默认便是陛下的女子,就是皇子都鲜少有敢去调戏宫女的。
何况是臣子了?
沈洛之见着被压着的沈耀宗道:“你这个畜生!”
沈佳凤见着沈耀宗而来,瑟瑟发抖着。
许虹珊对着沈佳凤道:“还说没有下药呢?对比你弟弟的药物,便能知晓是不是一样了,你们姐弟两个当真是恶心得很!小小年纪尽是不学好,殿下,你一定要狠狠处置她们两人。”
沈洛之磕首道:“殿下,是臣教子无方,养不教父之过,请殿下责罚!”
赵承咳嗽了一声道:“沈佳凤在孤的酒中下药,形同谋逆,若是轻饶,日后若有效仿后患无穷,判斩立决。”
沈洛之连声道:“求殿下开恩,饶小女一命!”
许虹珊道:“饶命?她给殿下下药时,就该知晓后果,我恨不得她死百回,才解气!”
沈洛之满是悲愤地看着沈佳凤,“佳凤,你怎得如此糊涂啊?”
沈佳凤哭着道:“爹爹,是娘亲,是娘亲教我这么做的,也是她给我的药,殿下,我只是太爱慕你了,才想着给你下药的,求您饶我一命吧!”
沈洛之道:“你娘教的?”
沈佳凤哭着道:“是,药也是我娘给的。”
赵承吩咐着一旁的侍卫道:“去把沈国公夫人也押来。”
温如玉一来大殿,见到被人押着的沈耀宗,脸红肿的厉害,忙道:“谁打的,耀宗,是谁打得你?”
赵承冷声道:“温如玉,你女儿说,是你指使她给孤下的药,是吗?”
温如玉一愣,忙跪在地上道:“殿下。”
沈洛之满是失望地望着温如玉,“你怎可如此教坏女儿儿子,你当真是害了他们一辈子!”
沈佳凤也哭着道:“殿下,一切都是我娘指使我的,我年纪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我一命吧,别杀我!”
温如玉听着沈佳凤此言,心寒不已。
赵承道:“看在沈爱卿这些年来为朝廷付出的份上,就轻饶了你们,温如玉沈佳凤下药,沈耀宗调戏宫女,本来桩桩件件都是死罪,如今就判你们三人流放荒岛。
沈洛之教子不严,褫夺国公称号,官降三品。”
沈洛之磕首道:“多谢殿下开恩。”
“我不要,我不要流放荒岛!”沈耀宗大声喊道,“我要留在长安,我不要离开长安。”
赵承怒声道:“大殿之上还敢咆哮?”
沈洛之气恼着上前给了沈耀宗一个耳光,“是我的错,我早就该教训你了,而不是任由你娘与祖母将你宠坏!”
沈佳凤若说是一时糊涂,满心是赵承,那沈耀宗真真是无可救药。
沈洛之自责不已,他这会儿不怪温如玉,只怪他,都是他的不好!
沈耀宗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气红了眼睛,用力挣脱了侍卫的禁锢,一脚踢在了一旁温如玉的身上,“都是你,你为何要去弄这种药,你害了我!”
沈洛之见着温如玉被踢了两脚,连连挡在了她的跟前。
两年了,温如玉见着跟前的沈洛之,悔恨落泪道:“国公爷,是我的错,我从不该如此溺爱两个孩子,如今,都是我的错。”
沈洛之道:“也不怪你,要怪,也怪我一心忙于公事,疏于对两个孩子的管教。”
好几个侍卫联手,才将快两百斤的沈耀宗给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