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如临大敌,“什么?”
“我怀孕这几个月,确实委屈傅总了!夜深人静,你有没有觉得很空虚?”说完眨了眨眼,带着几分几俏皮。
“大多数男人应该都会有。但我眼里心里都是你,容不下旁人。如果一个男人在妻子怀孕期间,都管不下半身,那跟牲畜又有何区别?”他淡淡道,“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自我控制力!”
宁挽娇笑出声,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故意朝着他耳朵吹了口气。傅寒深握着方向的手,骤然收紧,喉结滚动,眸光暗沉。
“挽挽,你又逗我!”
声音沙哑的不成调。
宁挽嗔笑,“那傅总,要不要试试嘛。机会只有一次哦,若是傅总不想,那就当我什么都没…”
“想!”
不等她说完,傅寒深哑着声道。唯恐慢一秒,她就会临时反悔。
宁挽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当晚,宁挽就为自己在车子上的暗示而后悔。就不该纵容狗男人玩的花。
“痛痛痛!”
宁挽看着大腿与胸口通红的肌肤,一脸哀怨的瞪着满脸笑意餍足的男人。
傅寒深动作轻柔的给她涂抹孕妇可用的草本药膏,“抱歉,我已经放缓力道了,实在是宝贝你皮肤太娇嫩了!”
放纵过后,他也很懊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