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唇瓣动了一下,正想回话的时候,楚妙又生生堵住了他的嘴:“贤王若结识太白仙师,贤王殿下可以直接带回燕京城给皇上炼长生不死药,何苦逼臣妇一介女子。”
“臣妇当初在丹吕镇说自己是圣医七白的徒弟,全因一门心思为了救镇楼上那些失去理智的老百姓,才出此下策的,却没想到贤王殿下竟然当真,以此来逼迫臣妇。”
“臣妇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贤王殿下,但是现在不是聊个人恩怨的时候,我们都希望皇上龙体快速康复,不如贤王殿下修书一封请太白仙师出山与臣妇对峙。”
说完,楚妙对着昭元帝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又说道:“求皇上治臣妇一个欺君之罪。”
昭元帝脸色千变万化,在看到楚妙朝自己磕头时,他的眉头拧的比刚才还深:“欺君?怎么说?”
“臣妇利用黑幡白卦旗哄丹吕镇镇楼上的老百姓,实为欺君,臣妇并非圣医七白的徒弟,不过早年,臣妇的确碰到过圣医七白,见过他手里的黑幡白卦,便在私下里偷偷做了一幡,臣妇也没想到会在丹吕镇派上用场。”
“臣妇知道,臣妇这样说,依然不能让皇上解除质疑,臣妇今夜入宫便是抱着必死的心,做好了欺君之罪的处刑,请皇上砍了臣妇的头,明日一早,萧家便会对外宣,融安世子妃因思念长公主一病不起,不久后撒手人寰。”
昭元帝眼皮子狠狠的跳了好几下,只觉得心情烦躁的很。
楚妙头鬓上的钰翎钗,荡地他有些头痛。
她的敢言敢语,令他想起了年轻时的楚甄。
他与楚甄不正是因为怒吵了一架,后来她就嫁去了杨家,从此天人两隔。
楚妙的容貌虽不怎么像楚甄,但是这臭脾气却一模一样。
楚妙这样与他说话,他心中反而泛起了一抹熟悉感。
那头贤王不死心的辩解:“父皇,儿臣……”
“够了!”昭元帝低喝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看向贤王:“既然你见过太白仙师,那你去将太白仙师请入燕京来。”
至于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