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便是这些人带头闹事,扰乱民心,让老百姓失去判断力,也是这些人推倒我父亲的棺材,这些人都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若不是有组织的谁信。”萧幼清精准的向大众传递某些信息。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们,很快抬头看向那十六人。
都是男子,都是差不多年龄的人出面闹事,都是体型健硕,一看就是练过家子的人。
若不是有人有组织的安排,又哪来那么多巧合……
“还有我爹!”这时,城墙上,被皇室军队扣押着的陈钰,对城下老百姓大喊道:“十日前我爹上大殿替平南王鸣冤,回到家中后,就被人吊在房梁上险些死去,我和母亲以为,爹爹是想上吊自尽,以死明志,可爹爹苏醒后告诉我们,是有人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活生生挂在房梁上,要杀他灭口。”
“他只是想替萧家要一个公道,却被人暗地里下黑手,那谁敢说平南王的死没有黑幕。”
“天呐,竟有这种事——”
人群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呼道。
墨鸿祯眼眸犀利的往人群一瞥。
民心有变,大有不可控的趋势。
墨鸿祯对楚相道:“你速回宫,向父皇说明此事,想好对策再回来禀会孤。”
他目光幽冷的看向城墙。
陈太傅,陈钰还有……
楚、妙……
很好,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