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柜子里还有替换的床单,丛容忍着身上的酸疼,换了床单,把有血迹的那一块,藏到柜子的角落,只等瞅个机会,偷偷洗干净,要是被佣人们发现,她就真不要活了!
半小时后,易之寒又下楼了,西装笔挺,身姿挺拔,步子也潇洒气派,要不是站在跟前的是丛容,谁相信他昨晚成那么疯狂的挥洒热情和体力。
这简直……太不公平了!
见她瞪着眼睛,扁着嘴巴,一副悲愤不甘的神气,易之寒就猜到了几分,忍着笑,走到丛容面前,捏了捏她的脸蛋。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没什么!”丛容嘴里说没什么,却抓起易之寒的手,挺重的咬了一口,忿然甩开后,才拽起了背包。
“你敢咬我?”易之寒看着掌缘的压印,装作生气的样子,“看我晚上,嘿嘿,怎么讨回来。”
“晚上?”丛容的脸颊热透了,背向他咬牙,“我才不会回来,我要住在宿舍!”
易之寒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哦,刚才袁小姐打电话来,说她已经跟你辅导员打过招呼了。”
“什么?”丛容仿佛被打了一记闷棍,霍的回头,揪住他的衣领,“你,你竟敢找我辅导员?我,我——”
她想说的是,信不信我咬死你,然而,却是底气全无,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你都说,反正全校都知道了,不如就……住回来?”易之寒低头,在丛容唇角吻了一下,就停在那里低笑,“我们努力一点,生个孩子吧?”
“生孩子?拜托!”丛容真的想遇到疯子似的,往后跳开一大步,这回揪住的,是自己的衣领,“我,我才十七,啊不,才十八岁好不好?”
“我妈妈二十岁,爸爸二十三岁就生我了,我们争取超过他们。”易之寒侃侃而谈,毫无愧色。”
丛容只能捂脸呻吟,“连这种事也争?要不要这么好胜啊,你这个霸道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