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在靳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换了个话题,“许轻这看的是棋谱?”
“嗯,我今天要去参加初赛。”
许轻点了点头,关掉了手机。
靳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初赛?”
“围棋啊,你没听说最近韩国那个世界第一的围棋选手现在在国内吗?”
靳深没吱声,心里想,我哪里知道什么围棋第一的选手
甚至,他都不知道现在还有人热衷于围棋这种早已消失在正常生活里的活动。
是手机不好玩,还是电脑不好玩,围棋有什么意思?
哦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傅予执和贺余风都玩过围棋,有段时间还特别愿意在聚会的时候对弈。
给他和唐宸无聊的。
靳深讪笑一声,冲着许轻温和道:“这种比赛重在参与,参与就是胜利。”
显然,靳深将许轻参加比赛,当做了她的爱好。
不怪靳深,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许轻在写歌作曲上已经很厉害了,人总有长处和短处,许轻又不是全能的。
再加上对手是世界第一。
那可是世界第一!
靳深根本没有任何许轻会赢朴灿的想法。
傅予执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着许轻。
“多吃点。”
傅予执给她夹菜,“话糙理不糙,享受比赛,不用太执着输赢。”
看着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展现过这一面的傅予执,靳深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他十分想反驳,什么叫话糙理不糙。
傅予执说的和刚才他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靳深低头泄愤似的吃了口小笼包,在汤汁流出来的时候,被美食抚平了心里的不平。
算了,看在他做饭这么好吃的份儿上,他不和他计较这些。
靳深没有在这边多待,吃过饭就离开了。
和傅予执唐宸他们相比,靳深算是比较忙的了,律所合伙人比想象中的忙。
总裁还有人给他们办事,律所合伙人接的案子也要自己办。
许轻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洗漱准备去比赛现场。
她准备得快,换好衣服后,还不到早上九点钟。
从主卧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傅予执在门口等她。
男人一身西装,领带板正,袖扣低调。短发被拨向后面,更显出他深邃的轮廓,眸色深沉莫测,气场强大的样子,让人怀疑和刚才那个绑着围裙准备早饭的“居家妇男”是不是同一个人。
听到主卧门的声音,傅予执下意识朝着许轻的方向看了过去,下一刻眸色微沉。
许轻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边确认包里的东西,一边朝着玄关走过去。
“钥匙、手机、护手霜嗯,都带了。”
她一直走到傅予执身边,余光里的男人却没动。
许轻脚步一顿,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下一刻就对上了男人低沉的眸光。
他的视线轻飘飘地在她露在外面的大腿上扫视过。
“轻轻,不冷吗?”
许轻特意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天气预报,然后将手机屏幕朝向他。
“冷?”
天气预报上显示,今天帝都最高温度30度,请大家注意防护,小心中暑。
傅予执没做声,只看着许轻。
她今天穿了条连衣裙,纯白色的西装布料,却像是茶歇裙那种版型,一整片布,随便在身上一绕一系,突显出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