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失态的赵晗莹，林凡开口说道：“我们现在的世界对灵体来说，并不是特别的友好。再加上他又一直跟着你，没有彻底消散已经很不错了

说道这里，林凡看着满眼泪水的赵晗莹。

“他现在是魂魄状态，你现在之所以可以看到他，抱着他，全赖刚才那多曼珠沙华的功劳。“

灵体想要留在阳世，本来就不容易，而时间对留在阳世的灵体来说就像是毒药，会冲刷掉他们所有的记忆，只留下最深的执念，

“你刚才不是说曼珠沙华的花香可以唤醒死者生前的回忆吗？”赵晗莹问道

你这学的还挺快，林凡笑着说道，那是在黄泉路上，在阳世你能见到他还是因为这束曼珠沙华是我特别调制的原因。

“那他现在是忘记我了吗？”

林凡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他要是忘记你了，就不会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了”

听完林凡的话，赵晗莹又漏出了希望的目光。“就算他现在没有忘记你，但你也能看到他现在的状态，世间一切现在他都已经记不得了，虽然记得你，但你们之间的发生的一切，他都也不记得了，只是单存的记得你，就像人呼吸一样，算是一种本能吧。”

“我知道了，谢谢你，老板。”赵晗莹低着头又恢复到刚到店里文静的那面说道。

“现在可以履行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吗？”林凡问道

听到林凡的话语，赵晗莹心里一紧，还记得上午林凡说需要从张凯身上拿一样东西做交易。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现在张凯只剩下灵魂了，，，，，，

“会对张凯造成什么伤害吗？”赵晗莹通过刚才的事情已经明白一个有着这样能力的人，自己就算拒绝，可能也没有什么用。

林凡看着赵晗莹有些担忧的表情，安慰道。应该不会有什么伤害。不过你还是要给他说一下，让他不要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