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罗蜜欧和朱小旗办了离婚手续。</P>
罗蜜欧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整天拉着脸,脸自然是越来越长。</P>
黄雀反而很快乐,翘着屁股哼着歌。卖鱼的人闻不到鱼腥味,卖药的尝不出黄连苦,黄雀也读不懂别人眼里的嫌弃。</P>
当你习惯了谩骂的时候,沉默则变成了奖赏。</P>
有人看到她下班后躲在不远处的墙角,偷偷地坐上朱小旗的摩托车,娇笑着飞奔而去。</P>
这让花裴难以接受。</P>
罗蜜欧痛苦是应该的,但更加不能便宜了黄雀。自己辛辛苦苦又出工又出力,最后给她牵线搭桥,让她夜夜春宵了。</P>
花裴把张小伶和刘婉叫来,让她们出出主意。</P>
张小伶嘴角一扬,诡秘地问:“是要凌迟还是斩立决?”</P>
“怎么说?”</P>
“斩立决就是把她开除了。”</P>
“这不好。不用说她不一定难受,就是难受我也看不到。凌迟要怎样?”</P>
“你看过斗鸡吗?”</P>
花裴狐疑地看着刘婉。</P>
“就是把她们俩放到一块,让她们整天眉对眉眼对眼,看看谁把谁气死。”</P>
“这个高!”花裴给张小伶一个大大的拥抱,从包里掏出两罐“玫瑰虫草茶”来,“这个赏你们俩的。”</P>
俩人连忙摆手谢绝。</P>
张小伶说:“要不发钱吧,你的东西实在不敢要,一不小心就着道。”</P>
“放你们俩的猪心吧,这是本姑娘自己用的。”</P>
花裴让办公室主任段河生出个通知,把罗蜜欧调到三车间当副主任。</P>
“黄雀刚把罗密欧家搅散了,你把这两个冤家放到一起去?”段河生气呼呼地问道。</P>
“我是让你出通知,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P>
“你是不是太损了点?”</P>
“怎么,你心疼了?”花裴嘴角含笑盯着段河生。</P>
“都跟我没有八毛钱关系,我心疼个啥?”段河生说着话,眼光躲躲闪闪。</P>
“那就执行吧!”</P>
宣布任命的那一刻,罗蜜欧明显是活了,脸也短了少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