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大唐都城十里之外的乱葬岗上面的一具尸体口中喃喃自语,同时也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我是卓耳,湖北人,不是新冠病毒横行在家里为国家坐贡献么,怎么会躺在这里”这个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
但是她马上有惨叫了一声,只见他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身中几十刀,血都快流干了,但是这种程度的失血应该早就挂了啊,但是自己怎么会有意识呢。
他双手想使劲把自己移动一下,但是这身体虽然自己能够感知到,但是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指挥。
“啊,这该死的”卓耳的声音十分的小,仿佛已经使不出任何力气了,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而引起的后遗症,他也知道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完全的彻底的凉凉。
“要是自己能够想盖伦那样自动回血就好了,这么下去最后一滴血流干了自己铁定凉凉”卓耳想到。
随后他自己也觉得好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这样,自己在家中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还有没有天理,王法,更不要说像盖伦一样了。
“哎,以后也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兄弟了,幸好自己父母还有一个儿子,不然的话对他们的打击是多么的大啊”卓耳想到。
也幸好自己没有回家过年,要是回家过年这么搞一出对二老是多么大的打击啊,自己这不知道怎么弄的,但是他敢肯定,自己这次绝逼是穿越了,身体时时刻刻的疼痛告诉他写个残酷的事情。
而感觉身上的衣服也和自己苟在家的拖鞋睡衣是格格不入,肯定是魂穿到这个快死了或者已经死了的人身上。
或许自己穿越过来的意义就是帮这个哥们儿多活这么几刻钟吧,这是史上最短命的穿越者啊有木有。
就在这卓耳还在这里胡天黑地的幻想的时候,他四周开始出现绿色的光芒了,一丝丝的绿色光芒在他的身体周围不断的闪烁然后在四周不断地循环流动,而他的伤口也开始慢慢的止住了流血。
“我还是多么的想念我的小平板啊。不知道上面的农药还有机会耍不,不知道庆余年还有机会看完不,不知道”
卓耳越想越觉得郁闷,自己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要这么的折磨自己,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死去,二自己无能为力。
他越想越觉得纠结,右手不由的握成了一个拳头,然后不甘心的拍了一下地。
“啊”又是一阵痛呼,看着自己能够活动的右手,他觉得自己好像还可以抢救一下的,自己既然能够活动右手那么自己是不是就有的救了呢。
这个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流血已经止住了好像,并且浑身开始恢复了,一丝丝的,虽然慢但是卓耳知道这么下去他死不了了。
右手使劲努力的想把身体支撑起来。但是身体的虚弱让他没能实现他只好慢慢的转过头来,看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
这!
卓耳震惊了,只见自己仿佛被一阵绿光给笼罩了,要是平时自己一定不乐意,这不是绿了自己了么。
但是现在他一万个乐意啊,这不就是自己期盼已久的盖伦的被动么,有了这个自己想死都难。在生死面前什么绿都是小意思,没体验过真的不知道死亡笼罩的可怕。
难道自己可以梦想成真么,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挂壁,而且很有可能是双挂壁。
死了就是第一挂壁,都死了还不能说是挂壁那也没谁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