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和裴经赋有了联系,就会被贴了一个特殊的标签。</P>
花浅没在意那么多,拿着枪继续开练。</P>
之后又听身边的人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P>
比如。</P>
他说:“第一次见裴先生那个样子,以前从来没有过,他对你是真上心了……”</P>
花浅听着,只觉得莫名其妙。</P>
其实是那天,花浅给裴经赋送手帕,裴经赋当着他的面拒绝了,可是在他走后,偷偷将手帕捡起来,回去之后低落了很长一段时间。</P>
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更是被身边的人发现很多莫名其妙的举动。</P>
后来那些话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端方如玉,却冷心冷肺的裴先生,铁树开花了。</P>
而能让他动心的花浅,在这些人心中一直是一个奇迹般的存在。</P>
花浅对这些却是完全不了解的。</P>
一直到傍晚,花浅准备回去的时候。</P>
男人拿走了花浅手里的枪,深吸一口气说道:“相先生,有空的话,去看看裴先生吧。”</P>
花浅抿唇不语。</P>
这两天裴经赋确实没有在他面前露过面,他以为他是为了研究武器废寝忘食,现在看来,这好像不是正常的。</P>
花浅回到院子里,洗漱过后,天也黑了。</P>
饭菜已经摆在桌上。</P>
花浅拿起筷子的时候,还在琢磨,晚上去找裴经赋一趟,结果就看到,外面的院子里,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月光里缓步而来。</P>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浑身透着干净禁欲的气息,也有一种严谨专业的感觉。</P>
花浅愣了一下,站起身,“你怎么来了?”</P>
裴经赋对他笑了笑,眼下带着浓浓的黑青,十分憔悴,“临时从研究室出来了,外面也没给我准备饭菜,所以来你这蹭了。”</P>
顿了顿又问:“不介意吧?”</P>
花浅摇了摇头,重新坐下,“不介意,快坐吧。”</P>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裴经赋身上,因为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裴经赋。</P>
表面看起来如常,可眼神却透着一股晦暗。</P>
似乎随时都会垮掉,只不过这样颓废又濒临崩溃的他,被隐藏的很好,或许只有自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