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P>
蔡敬一把拉着他,表情比刚刚还要严肃,“虽然保住钱良策确实很重要,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危。”</P>
花浅有点不自在地把自己的手臂从他手掌里抽出来,点头说:“我知道了。浅默</P>
他最后看了一眼简静明,离开这里。</P>
直到房门关上,办公桌后的男子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P>
只是手上玩转钢笔的动作停下了,纤长的睫毛淡然地低垂着,仿佛没有任何情绪,周身是如冰雪般料峭的气息。</P>
花浅中午早早就在食堂里等着钱良策,结果和他猜想的一样,钱良策在躲着他,根本就不见他。</P>
他胡乱地吃了几口东西,就没有胃口了,放下筷子离开了食堂。</P>
花浅突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繁忙。</P>
他在这里不仅要关注钱良策的情况,还要躲着薄介。</P>
他毕竟是台雀会的成员,之前在外面的时候就是薄介的左膀右臂,现在来到监狱里,也要和薄介形影不离。</P>
薄介不管有什么事都喜欢吩咐他去干。</P>
包括但不限于让他给他接水,给他打饭。</P>
还有薄介来这里没几天,就有好几波看不顺眼的人,花浅还负责帮他揍人的工作。</P>
这不是小弟干的事吗?</P>
干嘛叫他!</P>
“阿默。”</P>
夕阳余晖下的操场,薄介大刀阔斧地坐在长椅上,他那边小弟根本没有坐的资格,就站在他附近,他们那一群人自动生成了一种气场,将其他人隔绝?</P>
其他人也没有那个胆子往他们跟前凑。</P>
花浅蹲在薄介身后正在休息,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又听到他叫自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薅了一把地上的草,认命地站起身,脸上带着微微笑意。</P>
“老大,你叫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