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往门口走，反倒是程小羽有点傻了。

“你要不要坐会儿？”

她出于礼貌和试探，问了一句。

“不了，我也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张少卿说着走出了厨房，又往关着的卧室方向看了一眼，沉默地走出大门。

从他进屋到离开，总共不到五分钟。

程小羽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张少卿情绪不对。

她想了想，还是拿上家门钥匙追了出去。

“你怎么了？”程小羽拉住了正要进电梯的他。

张少卿顺势将她抱住了，用他那常年握手术刀的手，稳稳握住了她的脖颈。

程小羽瞪大了眼睛，眼看着他要吻下来，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强迫自己不要乱动，她紧紧闭上了眼睛。

张少卿却在她唇边停了下来。

程小羽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在张少卿的眼底，她看到了很多复杂的情绪。

有失落，也有占有欲和被压抑着的愤怒。

最终，张少卿放开了她。

“小羽，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也希望你能以真心待我。”

程小羽不知道张少卿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刚才进门时还很担心她，看见她桌上有药品，厨房有红糖水，情绪就变了。

难道他发现有别的男人在她家里了？

“你能把话说清楚点吗？”程小羽有点心虚。

张少卿张了张口，最后叹了口气。

“我们都冷静几天吧，你也再考虑考虑，如果想好了，确实要嫁给我，咱们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