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凡人,故而来找你这位天剑阁大执事寻点生计,你看可好?”
“啊……可好……可好……好……没问题……没问题!”
接不上话的熊兆,再次被姜啸的话弄得没话说,真的是跟不上姜啸的思维步伐。
“咳……”
姜啸咳嗽了一把鲜血出来。
朦朦胧胧中,还能看到闪耀的雷电因子。
“姜公子,你这……”
熊兆眼睛咕噜噜转动,看着脸色苍白的姜啸,泛出了异样的光彩。
“刚才就跟你说了我渡劫失败,一身修为尽毁,现在只是苟延残喘罢了,现在信了吧?”
姜啸看了看眼睛还在咕噜噜转动的熊兆,淡然的语气说道“熊兆,看你这眼神,是打算趁火打劫?还是准备把我大卸八块丢出去?亦或者,是准备就地剥夺我的真龙之像?”
“这……”
熊兆被弄了个大红脸。
完全被姜啸这种毫无条理性的讲话,给彻底弄懵了。
“姜公子说笑了,我熊兆不敢说是谦谦君子,但是在危难之际出手,也不是我的风格!既然公子渡劫失败修为尽毁之后还能够找上我,这是对我的信任,熊兆怎能做出畜生之事?”
“当真?”
“当真!”
“哎,公子,你……你不能……”
姜啸头一沉,眼前一个迷糊。
直直地躺在了,一脸尴笑的熊兆怀里。
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和平客栈多时了。
这是按照姜啸昏迷之前的嘱托,特意让熊兆带他过来的。
自然不是在天字一号房,而是住在熊兆原先所住的房间里。
七天之后,从裂云山上下来的人,陆陆续续的走得都差不多了。
随着最后一波人流,熊兆带着姜啸出了和平客栈。
这期间,从过往的人群中,姜啸获得了不少情报。
这场所谓的大机缘,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陷阱,是几大势力的重新洗牌。
小散散修,死伤过半。
大门大派都有伤亡,好像还伤亡不少的样子。
就连筑基元婴真人,也死了几十个。
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些所谓的大门大派,对这次的死亡都保持沉默。
从熊兆的口中得知,每隔十二年就会出现一次,这样宛若献祭的事情。
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得而知。
不过,姜啸却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嗅到了危险的信号。
可能不是他这个层次该知道,又或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生态度,姜啸并没有再追问。
“公子,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你有什么安排?”
一条乡间的小路边,一座看似荒芜的小院子。
一个坊间打铁铺,实则上却是天剑阁在龙阳城的一个秘密据点。
根据熊兆的说法,龙阳城虽然是长陵山一家独大,但是其他门派也多有据点。
至于原因,熊兆没说,姜啸也没问。
“怎么,你这是嫌我占用你天剑阁的资源了?”
姜啸放下茶杯看了看熊兆,再次说得熊兆一个尴笑。
“嗯……”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