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走到这个地步了,不要谈死字,晦气,我会陪你白头偕老的。”萧容瑾很乐观。
因为伤悲也只会徒增伤怀,人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他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性命,只要有一口气活着,他就要苛着。
楚妙一边替他处理伤口,一边难受的低泣。
萧容瑾听着她的哭声,渐渐就清醒了不少,精神也好了。
他回头哄她:“妙妙,我的娇娘,别哭了,哭得我疼。”
“我已经给你上过止痛的药,不可能会疼,哪里还疼?”楚妙带着质疑的问。
萧容瑾戳了戳自己的心:“这里疼,心疼。”
“乖乖,别哭了,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一路绝不会很太平,若想让我们的亲人平安到岭南,我们得好好谋划一下。”
他微微侧过身,伸手擦拭楚妙脸庞的泪水。
楚妙握住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好烫好烫:“我去找个人,替代你,你留下来先养伤,我娘还给我留了一些碎银,你拿着碎银去顾一辆马车,再易容,直接奔往盘洲,先去盘洲等我们。”
他的伤不能再长途跋涉。
到了盘洲,她的大师兄会在那里等萧容瑾。
萧容瑾反握紧楚妙的小手,另一只手撑起身子,猛然坐起身。
楚妙吓了一跳,惊呼道:“你不要起来,我刚帮你上药,你快趴着。”
“现在没有那么疼了。”萧容瑾说:“我不可能丢下你们独自前往盘洲。”
“萧容瑾,你听我话!”楚妙着急的说:“我大师兄会在盘洲等你,你尽快赶回去,他会帮你稳住病情,这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