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问问,总不好让遥遥留案底不是。”
钟宣舒没那么好糊弄,她只问一句,“警察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寒州也不可能一个电话说给人出气,就把人抓紧去,公安局又不是我们家开的,理由是什么。”
傅时廷把手上的文件放下,听钟宣舒打电话。
过了会钟宣舒才道:“我会打电话跟寒州核实,这事情您别管了。”
挂了电话,钟宣舒才看到傅时廷目光沉沉看着她。
钟宣舒没搭理他,傅时廷已经开口了,“我没知情权?”
钟宣舒掀起眼皮,“你凭什么有?”
“凭他是我的种,你们家老太太打电话过来告状?什么警局什么报案,他怎么了?”
傅时廷说得理直气壮,钟宣舒把事情说了一遍,“她说得不甚清楚,我还是要给儿子打个电话问问。”
傅时廷对钟遥那丫头,印象太淡了,就记得回国那两次她跟在寒州屁股后面跑,但自己儿子是连一个眼神也没给的。
怎么闹到报案的地步。
傅寒州正在厨房煮面,南枝在后面跟树袋熊似得粘着他。
看到电话在震,他顺手接起来开了扩音,“钟女士是来兴师问罪了?”
钟宣舒一噎,“我是想来听你这边给我一个准确答案。”
傅寒州用筷子搅动锅里的面条,“她没经过我同意,擅自进入我的房间,使用我屋里的东西,我报警有什么问题?”
钟宣舒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回答。
“好的。”
她没再追问,傅寒州的脾气性格,也不至于为了这个事情去撒谎。
她这个反应,傅寒州倒是对她下一步动作有了点好奇心。
“您要是打电话让我放了她,那我劝您死了这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