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闲工夫他不如看看女儿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他下了楼,盛晚棠正在皱眉吃着酸橘子。
很显然,那表情,完全不爱吃。
“这橘子我特地挑的,缓解孕吐,你吃不下就别吃了。”
盛晚棠觉得女人真不容易。
傅寒州得什么样啊,给他生孩子。
算了,傅寒州挺好的,起码这人不会答应了去相亲而不去。
这人不想去一开始就不会给人希望。
“那我回去了。”
傅寒州闻着她身上的酒味,“我让司机送你。”
“免了,你还怕我丢了不成,谁敢对我怎么样。”
盛晚棠摆摆手打开门出去了。
但没走,她折返回来,看到傅寒州低下头,去亲吻南枝。
她从未见过傅寒州那么温柔缱绻的一面。
她不禁好奇,爱情真的有这样的力量?
盛晚棠是俗人,她想了,就去做,不想了,就想甩开。
道德、责任,这种东西那是约束自己的,它管不了别人。
寄希望于人,太危险。
她一面不屑,一面内心又渴望着自己这团死火,能因为爱情而熊熊燃烧。
她离开住院大楼,还好是晚上,没人因为她奇怪的穿着多看她一眼。
找了个花坛坐下,盛晚棠闻着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静静发呆。
谢礼东发消息问她在哪。
她只说了一句回去了。
随手就把手机放回包里。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她今天行侠仗义,也是舒服的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