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东连跟盛晚棠分析沈津则心理活动都省了。
连对手都算不上,他干嘛给自己添堵。
谢鸭鸭这么一想,还给盛晚棠舀了一碗甜汤。
他的手骨节分明,又长,显然挺赏心悦目。
盛晚棠喜欢男人的手,谢礼东将碗放在她面前,“补补。”
她在桌子底下用高跟鞋碰了碰他的裤腿,缓缓往上,“补什么?”
谢礼东抬眸看了她一眼,直接伸手将她的鞋推了,一只手喝汤,一只手捏着她的脚踝。
他寻思着那沈津则确实是个傻逼,娶盛晚棠一个,别说家世地位摆在那,光说她这个人,10个老婆都没她花样多。
不好玩么?
两个人在桌子底下的小机锋没人看到,但二人心知肚明。
“交个底,你真看得上那小子?”谢礼东自问自己跟沈津则迥然不同,完全两种类型。
盛晚棠的前任要是这小子,他这还得想想,自己到底算不算她看上眼的。
男人有时候也纠结,心眼没比针眼大到哪里去。
盛晚棠笑着不吭声。
谢礼东急了,挠了挠她脚心,“说话。”
“他要是能乖乖听话,把我爷爷哄得开心,也不是不行,不过他这个人优柔寡断,遇事无决断,没办法替我撑起门楣,爷爷那时候也是看我的意思,若是觉得沈津则性格太软,扶不起来,他会再替我选一个。”
盛晚棠这话倒是不假,别看盛家看起来风光,那些叔伯哪个是好相处的,一旦老爷子倒下,她若孤立无援,婚姻没着落,让人做文章的地方也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