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喝了口咖啡,“你跟钟女士有性生活么?”
估计没想到儿子突然这么生猛地问这个问题,傅时廷一口红茶差点喷到自己腿上。
“你小孩子问这个干什么。”
傅寒州面无表情看着他,“我结婚是没你早,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反正你们俩的破事我是不想管,别影响我结婚就行。”
傅时廷对这个儿子向来理亏,所以对他的一切言行都很好奇,“你对婚姻的看法是什么。”
傅寒州一脸我就知道你他妈白长几十年的表情。
“爱她,所以想跟她组成一个家庭,以丈夫的名义呵护她一辈子,用国家认可的方式名正言顺站在她身边。
你该不会以为你这么多年没离婚是因为钟女士没男人要吧,虽然我不喜欢你们两个。但钟女士论财力论条件,不至于找不到后爸给我,自然是因为有法律在保护你的权益,当然,源自于你们的关系,我差点丢了南枝,所以这方面,我是你的老师,你的婚姻经验,毫无用处。”
当天夜里,钟宣舒刚从美容院回来,就回了房间,傅时廷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可惜钟宣舒放下包就去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又拿着手机打了好久的电话,再准备睡觉的时候,傅时廷终于没忍住道:“你没看到花瓶今天有什么特别么?”
钟宣舒看了眼房间四个花瓶,“花瓶里有花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么?你是不是又想吵架。”
傅时廷:“……”
跟钟女士讲婚姻的真谛,其实也挺累的。
这方面,他要学的确实还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