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才能看到我所愿得盛世!”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顾青衣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许多。在酒水的麻痹下,梦境中的殷贤甚至都没有听清楚顾青衣说的是什么。
“你才能什么?”
梦境中的殷贤没有听清楚,但是在旁观的殷贤却是听清楚了顾青衣说的是什么。也能从顾青衣那变小的声音中,听出顾青衣的失落。殷贤知道,自负如顾青衣,他是希望自己理想中的盛世是通过他自己打造出来的,而不是假他人之手来完成的,即便这个人是殷贤和皇主欧阳熙。
但如今梦境中的殷贤已经对顾青衣开诚布公了,顾青衣也接受了梦境中殷贤的安排。这就意味着他顾青衣失去了一个突破天人境界,凌压儒家法家的机会。虽然顾青衣一直自称儒士,但实际上是一个狂士的顾青衣,他喜欢的还是一击中地,而不是在朝堂之上跟他们慢慢周旋,一点一点的去跟他们博弈。
但接受了梦境中殷贤的安排,顾青衣就只能在朝堂上去和儒家法家慢慢博弈了。因为靖武皇朝现在不能跟他们撕破脸皮。一方面是靖武皇朝初立,自身底蕴不足。即便真的将他们连根拔起,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另一方面是国家还需要他们协助治理。靖武皇朝没有官员的储备。若是没了儒家法家的协助,偌大的中原大地,会有一半以上的地方失去官员治理。那样的话,怕是又要回到那个战火纷飞的乱世中了!
没有理会梦境中殷贤的询问,仰头又是一大股酒水从酒壶中倾泻而出,进入了顾青衣的口中。这次喝完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发现壶中已是空荡荡的了。有些扫兴地将酒壶随手撇开到一旁。上前搀扶起宛若一滩烂泥的‘殷贤’,两人顺着街道离开了这里。
晚间的清风轻轻吹过,吹散了梦境中的殷贤和顾青衣两人停留在这里的酒水。梦境中的殷贤和顾青衣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朝,又嗯呢么得要离开朝堂的,不会是在说胡话吧?”
顾青衣仰头又从酒壶中倒出一股酒水,吞咽了下去。看样子是之前喝的酒还没醒,换做平常顾青衣肯定会用内力将酒水引导到自己嘴里。如今却连自己的内力都没有动用,选择了这么原都不去擦,就一脸唏嘘的对梦境中的殷贤说道:
“殷贤,你知道吗?正是因为我没忘了自己的初衷,我想要亲眼看到盛世的到来。所以我才要在一切步入正轨之后离开这朝堂!”
梦境中的殷贤闻言,虽然是处在一个半醉半醒的状态下,但是他的脑袋还是可以艰难的将顾青衣这句话的意思解读出来。只是顾青衣这话明显怎么听怎么矛盾啊!你顾青衣既然想要亲手打造一个盛世皇朝,那么不守在朝堂那一亩三分地里,为欧阳熙出谋划策,却在想着远离朝堂?这让梦境中的殷贤半醉半醒的脑袋有些理解不了!
“你不会是真的醉了吧?你这既要打造盛世皇朝,又嗯呢么得要离开朝堂的,不会是在说胡话吧?”
顾青衣仰头又从酒壶中倒出一股酒水,吞咽了下去。看样子是之前喝的酒还没醒,换做平常顾青衣肯定会用内力将酒水引导到自己嘴里。如今却连自己的内力都没有动用,选择了这么原己在说什么,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
“青衣,不是你一直在跟我和欧阳熙说的,做大事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态吗?如今你这幅样子跟你说的可不一样啊!”
“你少来拿我的话堵我,我说的是你们两个靖武皇朝的掌权者,我又不是能为靖武皇朝拍板的人,自然用不着那份心态了!”
“如今你也要学习着拥有这份心态了,平定蛮夷以后,你就是靖武皇朝的大将军了,可不能在这么毛毛躁躁的了!
还有啊,你以后也不要在总跟儒家那群老头子过不这让他如何不惊,又如何不怒呢?
丝毫没有顾及自己之前一直强调的儒士身份,顾青怒气冲冲地冲到梦境中的殷贤面前,也不管梦境中的殷贤是否有什么辩解的话,直接一把攥住梦境中殷贤的领口,将梦境中的殷贤拽到自己的面前。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青衣,你不必如此,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
梦境中的殷贤还是那幅淡然的模样,将顾青衣的怒火无视,不紧不慢的开口回答着顾青衣的质问。
“当初是谁为了让劳资出仕,拉着劳资9在酒肆里灌了劳资三天三夜?
现在你跟我说你不是一时冲动,要辞官?”
顾青衣这样一个沉稳的的人,都被梦境中的殷贤逼得放下一贯的姿态,爆了粗口。可想而知,此刻的顾青衣到底愤怒到了什么程度。不过这也说明了顾青衣对于殷贤是多么的重视了。
梦境中的殷贤也知道顾青衣是因为重视自己,所以才罕见的如此粗鲁。他本以为雁门之后,自己和顾青衣再也回不去当初的关系了,没想到顾青衣还是这么重视他。这让他有些欣慰,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笑容。拍了拍顾青衣攥着自己领口的手,开口说道:
“青衣,不是你一直在跟我和欧阳熙说的,做大事要有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