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耶律方的身子靠在椅子上,闭着双目,十分惬意。
“文王爷这几日都没出门,听说他一人在行宫里借酒消愁。”
“哦?”
耶律方睁开了眼睛,“按照他的性子,不出门可不太正常。”
“听说文王爷似乎是因为一个奴隶才变成这样。”
“奴隶?”
“对,文王爷买了个奴隶,似乎对那奴隶十分喜爱,常常带着出门,可前几日那奴隶被楚王爷给抢了!”
“听说两位王爷因为这事儿闹僵了!”
“他怎会做出那样的事?”
这又让耶律方吃惊,“这奴隶到底什么来头?”
能让耶律文和耶律楚两人都大打出手的人,一定不简单!
“倒是没什么来头,就是一普通人。”
“普通人?”
耶律方并不相信,“就算是普通人也一定有特别之处!派人去查一查!”
“是!”
“下雪了!”
陆千羽望着窗外飘落而下的雪花十分兴奋,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去捧。
“怎么就化了?”
手心的雪花已经变成了水,陆千羽又想伸手去接,却被陆沉握住。
“太凉。”
陆沉把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又把窗子关小,“外头太冷,别冻着了。”
“不冷!”
陆千羽想挣开他的手,可是了陆沉却还没让。
“我想出去看看!”
临安城的冬日里可没这么冷,也极少会下雪,这好不容易下了雪,她自然是忍不住想出去看看!
“不行,外头有风,会冻着。”
达旦的风他都会觉得刺骨,他更担心她会冻着。
“我再穿多一件衣裳出去不就好了?”
陆千羽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我就出去一会儿!”
陆沉想了想,“好。”
“等等!”
陆沉拉住了她,把身上的那件大氅披在她身上,又把头上的毡帽戴在她头上。
“我这一身太重了,走都走不动!”
陆千羽不满道,“我这样出去都没法看雪了!”
她想摘下毡帽,陆沉不让,“你若是不戴的话就不许出去。”
“你怎么变了?”
她瞪着他,“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现在这也不让那也不让……”
“外头太冷……”
大夫说过她来月事会疼得那般厉害就是因为受了寒。
他不免担心,“若是冻着身子,怕下回来月事又疼得厉害……”
“我披着这件大氅都热得慌,怎会冻着?”
陆千羽有些赌气,“算了,你若是不想让我出去就算了!”
“谁说不让?”
陆沉一听她的语气也无奈答应,“我和你一块儿出去转转。”
“真的?”
陆千羽脸上又露出了笑,“可不许反悔!”
“自然不会。”
陆沉又帮她整理了戴歪的帽子和系好了大氅,“走吧。”
“要去哪儿?”
陆千羽看着眼前的这匹马顿时觉得奇怪。
“去了便知。”
陆沉抱着她,两人共骑着一匹马去了离行宫不远之处的草原。
雪下的越来越大,原先如同雨点般的雪花已经成了鹅毛一般,落在草原上早已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陆千羽高兴极了,捧起地上的雪揉成一个雪球扔了出去。
“你干嘛呀?”
她正准备揉第二个雪球,陆沉便已经将她的手包裹住了,掌心传来的温度早已将她的指尖的凉意驱散。
“别冻着。”
“怎么会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