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阳有心逗她一下，问道：</P>

“配合什么？”</P>

“我……我可以给你钱！”</P>

“我不要钱。”</P>

吕小阳坏笑着。</P>

赵钰茗愣住，随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哽咽着说道：</P>

“我、我全听你的，你不要太粗暴，我……我还一次都没做过呢。”</P>

一次都没做过……</P>

这一不小心，还获取了人家的秘密。</P>

吕小阳不敢再玩下去，连忙笑着说道：</P>

“赵老师，对不起啊，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看看我，我是之前卖你平安符那个学生啊。”</P>

赵钰茗愣住。</P>

“是你！你、你怎么做出这种事啊！”</P>

“如果你现在放我走，我可以不报警，给你一次机会。”</P>

认出他的身份之后，赵钰茗的胆子也大了一些，试图劝导他。</P>

吕小阳无语，这还是把自己当成流氓了啊。</P>

“赵老师，你误会了，刚才，你是被水鬼给迷了……”</P>

吕小阳将事情经过简单讲了一遍。</P>

“你胡道什么呢，哪来的什么水鬼！”</P>

赵钰茗一脸的不信。</P>

“不信你看那边——”</P>

吕小阳伸手指向一旁：</P>

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躺着一个四仰八叉的黄毛小伙，正在大口穿着粗气，一个女人跪着旁边，看上去三十多岁，穿着一套大红色旗袍，长的挺不错。</P>

模样有点像是电影里旧魔都的那种女歌星，大波浪，浓妆艳抹的，风尘味很重。</P>

女人面朝吕小阳这边跪着，一脸紧张，像是等待老师告知惩罚项目的学生。</P>

“怎么……这还有两个人？不过你让我看什么？”</P>

赵钰茗不解。</P>

“看鬼啊。”</P>

“鬼？在哪里？”</P>

赵钰茗紧张的朝四周望去，却没看到哪里有鬼。</P>

“你，过来！”</P>

吕小阳冲那个旗袍女招了招手。</P>

旗袍女直接跪着挪了过来，给吕小阳磕了个头：“见过法师。”</P>

吕小阳对她这副样子，却是见怪不怪，笑着说道：“不抓我的腿了？”</P>

旗袍女一听，连忙又磕头，战战兢兢说道：</P>

“早知法师有如此神通，小女子根本不会反抗的，呜呜，我也是个可怜人，不得已才害人的——”</P>

“先别诉苦，你先变成你死去的样子，给她看看。”</P>

“是。”</P>

旗袍女抬起头来时，那张漂亮的脸蛋，立刻又变成了之前水下出现过的尸体模样：</P>

舌头伸得老长，一张惨绿色浮肿的脸上，爬满了蛆虫……</P>

“啊！”</P>

赵钰茗尖叫一声，扑进吕小阳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P>

“不怕不怕……”</P>

吕小阳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P>

“现在相信她是鬼了吧？”</P>

赵钰茗拼命点头，这瞬间换脸的速度，绝不是魔术什么的能够解释的。</P>

“行了，看着瘆人，换回去吧。”</P>

在吕小阳命令下，那女鬼又变成了美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