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寓期并未挣扎。
在那个温柔的吻落下时,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身体微微颤抖了下,睫毛也跟着轻颤了颤,但他很乖顺,一动不动。
片刻后。
仓库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安静,到处散发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似乎空气中都是旖旎的因子。
门依旧紧闭,寓期坐在纸箱子里的被子上,腿软,站不起来,但衣服是完整的,露出来的脖子粉嫩嫩的,脸上更是如飘上了两朵粉霞。
他眼睛湿漉漉的,一片朦胧潋滟,微微抿了抿红润的唇。
而寓言背对他站在门口,正低头整理自己略有些凌乱的白大褂。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寓言牵着寓期从仓库出去。
寓期完全忽视了,寓言来到仓库什么都没拿。
从仓库走到前面。
刚刚还十分喧嚣的休息站,此时已经恢复了安静。
听守在休息站的士兵说,其他人已经全部去集合了。
寓言停下脚步,摸了摸少年毛绒绒的脑袋,“去吧。”
寓期看了一眼两个士兵,嫩白的手指揪着寓言的衣袖,没有挪动脚步。
他看起来有些异样的唇瓣微微张了张,又似乎觉得不好意思,回头直勾勾地看着两个士兵。
“……”
士兵识趣地走远。
寓期这才看向寓言,抓着她衣袖的手改为捧住她的手心,绷带的触感让他感觉不是很喜欢。
眼里一片闷闷不乐,“你的手疼吗?”
疼啊……
“……”寓言摇了摇头,轻轻啄了啄寓期的唇,平静地说:“没什么感觉。”
寓期松开寓言的手,“那我去集合了。”
“好。”
寓期转身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你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好。”
“那我走了。”寓期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直到身影走入那昏暗不明的丛林中,逐渐消失不见。
寓言才收回视线,转头向军医处走去,刚刚还算白净的绷带上,不知何时又渗出了血。
这点恐怕做不到呢,总得用一些方式维持理智。
寓期来到集合处时,已经要开始训练了。
他找了半晌都没看到宫廉。
之后才在别人口中得到消息,说宫廉受伤了。
已经被送回了基地。
寓期不解。
好端端怎么会受伤?明明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