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若是想从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便要有枝干,便要有绿叶,便要生出许多枝节,你若拔去叶子砍断枝节,它便会枯萎而死,敢问这又与我所说的有何不同,互相依托,彼此循环,生生不息,这才是大道!”
只见张衍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昂。只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多宝道人愣在那里不言不语。
“呃,”张衍有些不好意思,这一场辩论双双让自己弄成一个一言堂,未免太霸道了点。他一拱手:
“师兄你也说,你也说。”
“唉,”回过神来的多宝道人苦笑着,他看了看张衍,又看了看台下的众人,终是开口:“我无话可说。”
说完这句,他一挥袖子转身离开,只是瞧这背影有些萧瑟。
张衍尴尬一笑,没成想自己给人家说自闭了。
此时台上只他一人,旁人看他连着辩倒了两位截教门下的大弟子,皆是不敢上场,怕自取其辱。而阐教的人则是乐得看自教出风头,当然不会上场打台。
“师尊,我来吧。”这时太上老君,身后站出一人。
张衍凝神望去,这人面相平平无奇,穿着也是半旧不新的道袍。瞧起来竟没有一处惹眼的地方。可他自是知道能离太上老君坐的那么近的人,怎么可能是泛
泛之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