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启点点头，咽了一口唾沫，抬起头小心地问道：“两位警官，那……斯姆此举，应该也是侵略计划的一部分吧，他们是想……在战争前切断雪人谷那边的能源供给吗？”

“光启同学的局势感知力也很强。”厅长点点头赞许，严肃地详细解释，“王国的重工业能源，主要分布在雪人谷和再往北的北域，而北域和边疆之间有天然的河道阻隔，又处在同一横轴上，若边疆北部战事吃紧，能源支援定十分不便；而雪人谷处在王国的内部地区，方便供给，自然而然就成了前线第一大能源供给地。被烧毁的能源工厂虽是私有，但目前是雪人谷数一数二的能源工厂，若是出事，对前线的能源供给影响是巨大的。”

光启听出了一身冷汗：“那……雪人谷能源工厂已经被烧毁，遂了斯姆的意，之前边疆的战争……”

“是啊，遂了他们的意。多亏了咱们机警敏锐的外交人员和奋不顾身的战士们，在极短时间内粉碎了侵略者的阴谋，成功让两国停战。否则长期下去能源问题定会对战事产生一定影响。”

“光启同学。”厅长忽然叫了一声光启的名字，“我记得你曾问过警察和侦探的区别，我想这就是答案了。”

“虽然案子终于破开了，但能源工厂已经被烧毁，我们还是没阻止斯姆的阴谋……我们除了刑侦，还有制暴的职能和义务，刑侦是给大众一个真相、给受害者一个交代、将作恶者归捕法网，而制暴是及时有效抵御敌人、还社会一个和平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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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一定要帮帮我，我是被骗了啊，我根本不知道那个混账是间谍，你了解我的，我虽然……但哪里敢做这种背叛国家的事啊！”

探视厅里，宿约在玻璃的里侧嚎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公安厅已经把最新文件交给检察院了，这大概是他的最后一次探视。他就算再傻，也知道纵火罪、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罪和故意破坏财务罪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叛国罪！

“谁是你爸，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老厂长双眼通红。才50岁左右，他的头发就就已经花白，一个多月没刮的胡子在脸上竖起一片苍白的针林。才说两句话，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一甜，竟咳出一口鲜血！

“爸！”厂长的大儿子忙扶住父亲。周围的警员也赶紧过来，有的七手八脚地扶着老厂长在旁边躺下，有的赶忙联系医院。

“爸，爸！！”宿约还在玻璃的那一端叫着，起身拍打着玻璃，但被看守的警员控制住。

“孩他爸，咱们走吧，就当从没生过这个儿子！”老厂长的妻子抽噎着道。

“没生过，没生过倒还好了！我是造了什么孽，才能有这么一个孽种啊！！”老厂长狠狠拍着身下的座椅，忽然捂住胸口，竟又吐出一口鲜血，急得周围的警员忙劝着“叔叔你冷静一下”。

宿约的叫喊声逐渐被拉远，急救的鸣笛声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