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刘闽西是在故意遮掩自己,金成泰快速琢磨后,没有揭穿他,送到门口的时候,刘闽西道:“金成泰,虽然咱们位置不同,可看你在横城郡做的那些事份上,我给你提个醒,有些人的话,别太信!”
“我翻译1下!”金成泰笑笑:“你是指地检的”
“我可没有说!你自己琢磨吧!”撂下话,刘闽西上车离开,金成泰原地琢磨1会儿,看着手里的优盘,他还是拨通了赵东赫的手机号。
与此同时,姜炯柱正在原州市的地检监察处喝茶,这里作为地检的1处办事点,姜炯柱凭借直觉来这里找自己想要的资料,可是那些人并不怎么配合,很多资料也都借口被上级抽调封存,暂时无法查看,对于这种结果,姜炯柱心里很清楚,赵东赫那边已经放过话,不过姜炯柱身为1名老检察官,虽然职位上不如赵东赫这个年轻的后起之秀,可在规矩上,他妥妥的有自己1套,因此在调查陷入中断的情况下,姜炯柱没有过多的停留,立马离开,在门口的路边,郑太硕正靠着车子等候。
瞧着姜炯柱的脸色,郑太硕知道事情不顺利,于是他主动递上烟,道:“前辈,要我说,咱们就装个糊涂不好么,虽他们怎么搞,真要出大事,他们自己去抗,咱们何必要跟着掺和麻烦!”
“你懂什么?”姜炯柱斥责1句,上车以后,他从兜里拿出手机,调出几张偷拍的照片,道:“这些都是之前横城郡事件里有关议员和社企组织的线索档案,现在清1色的被封存,想要查看必须有地检最高指挥的同意,或者行政处的批复,这什么意思?绝对是那些混账玩意儿为了避嫌刻意搞出来的麻烦!1旦我去申报查看,他们立马就会知道!”
“前辈,你说那些个议员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们已经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何必还做这些麻烦的下贱事,不出事便把,真要出事,他们岂不是1切都毁了!”郑太硕说出内心的疑问,饶是姜炯柱叹了口气,道:“你不懂那些人,当他们到了1定的位置,进入界定的圈子以后,人就没有了灵魂,就成为行尸走肉般的存在,所以说,他们的想法不能靠我们的正常思维来理解,现在那些个议员们似乎陷入巨大的债务危机,只是目前1切还处于控制中,1旦局势破裂,后果就是江原道的大地震!”
“前辈,照你所说,赵东赫部长是不是也抱着这种想法,才会搞出金成泰这样不符合规矩的计划!”郑太硕冷不丁的说出心里的话,姜炯柱顿时瞪眼:“你胡言乱语什么,记住,关于赵东赫的事,从现在开始和我们没有丝毫的关系,他们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懂么!”
“那你还让刘闽西去跟踪金成泰,我听说金成泰现在的情况可不1般,他已经是南部会李哲海派的成员,还与原南会、风鸟会都有联系,你说赵东赫最后会不会把金成泰给当做替罪羊!扔了?”虽然郑太硕说的很简单,似乎事情就这么回事,可金成泰会是什么结果,姜炯柱早就有数,他这次即便带着赵东赫的命令来,也从没有想过照办。
大概有个十分钟,刘闽西的会面消息传来,于是姜炯柱发话调转方向,郑太硕照办,不多时,双方碰面,刘闽西道:“前辈,金成泰似乎在联合几个社企组织做什么事,我本想继续跟着,可是他发现我了,没办法,我只能先行借口离开,顺带吓唬他几句!”
“吓唬没有用的!”姜炯柱道;“如果那小子是个怕事的人,赵东赫也不会看上他!”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就这么耗着!”刘闽西又问,姜炯柱考虑片刻,道:“赵东赫早晚要被他自己的聪明给折进去,现在咱们想法子尽可能的收集证据,找到关键,等到最后1步到来,就看谁的命更硬了!”
再看赵东赫,他原本是派姜炯柱几人来调查金成泰的行踪,结果这个混账竟然给他来了电话,还说有什么南部会的证据需要送,赵东赫1愣,有些拿不准金成泰的举动,不过议员方向的动静已经有些乱,听说1些人的资金窟窿大到超出地方的发展预算,照这么下去,最多3个月,就会引起民众的游行抗议,因此赵东赫也想在这个大浪潮爆发前,把网给收1收,那样他的功劳就会写在报纸的头条,1名优秀的年轻地方检察官无畏权势,敢于为百姓讨公道等等,想到这里,赵东赫与金成泰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入夜,赵东赫来到原州市,如约见到了金成泰,瞧着眼前的地检分局的部长,金成泰把优盘拿出来,道:“部长大人,你想要的都在这里面,只是不知道我想要的在哪里?希望您可别忘了之前的约定!”
“这些优盘里都有什么?”赵东赫反问,金成泰道:“南部会的社企组织情况,原州市的1些社企参与的发展计划,等等,你想要知道的都在里面,也是之前我们谈的条件,现在我给你了,我要的东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