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议员,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我们需要稳定,金成泰的方向很大程度与我们是1样的,你还是不要过于急躁!等到机会来临,那个混账会向你我低头的!”李俊赫又劝了1句,可惜卢正义已经听不进去,他下车以后,冲着李俊赫挥挥手,立马上了自己的车,跟着这位卢议员冲司机道:“立刻去牛岛的1新会建设公司!另外提前告诉朴在寅,让那个混账做好安排!”
牛岛的1新会新1建设公司,朴在寅正靠着椅子发呆,至于原因,毫无例外的还是具希山的命令过于苛刻了,目前来看,地岛会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多少喘气的余地,如果按照朴在寅的意思,那就是肉烂在锅里面,慢慢炖就行了,完全没有必要继续紧逼,那样只会让安秀成走到鱼死网破的路上,可是具希山正在强势的劲头上,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损失,也不考虑其它人的注意,甚至直接给朴在寅1个最直接的命令,带人从济州岛的东边城市出发,彻底吞并地岛会剩下的船运公司势力,看似这些话没有什么问题,但朴在寅十分清楚,船运公司不单单是安秀成的,还有最大的地岛会理事之1,有能力分裂自立为王却没有这么做的林山冒,这个家伙多年来1直安安稳稳的经营船运公司,势力说是另外1个会在都不为过,并且地岛会虽然损失了崖月里等几个城市的控制权,地岛会的几大理事却没有什么问题,这种情况明眼1看,全都在藏着暗劲道,所以朴在寅根本不想冒险,最关键的是他已经得到消息,金成泰从釜山市轻松脱身回来了,这么1个难缠的家伙,如果不小心对待,指不定就会走了之前的徐代换的老路。
想到这里,朴在寅冲秘书交代:“你去准备1些礼物,将我的意思带给济州市的具希山,就说牛岛的老区工程建设最近遭受了地岛会的袭击,损失十分大,我无法抽出足够的人手去应付地岛会接下来的围剿!”
秘书听完,点点头离开,倒是沙发前坐着的原翰林市负责人,1新会的理事金高银笑了笑:“会长,您这么做怕是要得罪那个混账玩意儿了,现在那个具希山可是我们济州岛最嚣张的人,不给他面子的家伙都不会有好下场,要么我带人去应付1下,看看能不能从安秀成哪里讨来便宜,毕竟上次的围剿中,他可是欠了我们1个巨大的人情,关键是这事具希山可不知道!”
“算了!”朴在寅直接拒绝了金高银的建议,跟着他问道:“这几天怎么没有听说赵正坤几个理事的消息,车行的生意,酒店的生意,大多都被那些混账给搅和的关门了,他们大可以藏起来,你们应该趁着山地会的人没有功夫到来前,将1些生意给揽过来,不然我耗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图什么?”
“情况不太对劲儿!”金高银道:“虽然我们将地岛会的狗崽子全都给赶走了,可是那些生意也不是我们能够轻易上手的,就说翰林市的酒店生意,之前地岛会在的时候,几乎控制了所有的酒店宾馆,现在咱们的人占据哪里,那些个酒店宾馆的所有账目和服务人员不是出问题,就是被调查,短短1个星期竟然被穿制服的家伙扫荡了5次,平均下来1天快1次了,这种频率根本没有办法做生意,我们本想找到他们之前的负责人宋承宪,从这个混账的手里拿到地岛会之前的经营账本,可惜人派了很多,到底没有找到!要我说安秀成那个家伙肯定在等待什么机会,咱们得提前防备1下!”
“安秀成在等金成泰!现在他已经等到了!”朴在寅道:“你这样做,派几个靠谱的家伙想办法摸清楚金成泰的行踪,找机会我要见见这个家伙,能够在短时间内靠着手下建立泰秀医美集团的人,不可能是简单的主!另外你也打听1下那些个议员的动向,我总感觉最近严泰雄议员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似乎他对我们1新会有什么想法!”
“不是吧,会长,严泰雄可是你的支持者!他要是对咱们1新会有想法!难不成那个混账玩意儿要和具希山合作了?他也不够资格啊!”金高银有些意外:“具希山这个小子背后有个具希影,他姐能耐深不见底,最关键的是具希影的能力和釜山市、首尔都有说不清楚的关系,这样的人是看不上济州岛小地方的议员,除非严泰雄愿意屈尊做具希山的小弟,这显然不可能,只是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拿我们这些人来填具希山的面子吧!
“有没有面子这事以后再说!”朴在寅不想为这些事过多的考虑,金高银索性不再啰嗦,立刻出发,中午的时候,金高银已经得知金成泰进入济州市的消息,具体落脚点在山地会所在的南区附近1个酒店,这种迹象似乎在说明金成泰接下来要和具希山见面聊事情,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消息,金高银派了1个手下悄悄的盯在金成泰所住的酒店附近,殊不知他的这个举动就像蠢猪在猴子面前演大戏,在贵宾套房里,金成泰站在窗户边看向楼下的街面,宋丙烈靠在旁边仔细说着下面的尾巴:“从你进入酒店后,不到5分钟的时间,严泰雄的眼线就来,就是下面那辆出租车,期间他们换了3辆车,拉了两拨客人,假作正儿8经的出租司机,旁边1百5十米外治安亭子里,里面的巡逻员是1个小时前换岗,那个治安员是李俊赫的人,斜对面的报亭,那个小卖员是谁的人,我还在查,不过也出不了济州岛的几个社企组织!”
“甭管是谁!该来的都会来!不该来的也会来!总之那些人都想看我接下来的动作,但是我...”金成泰顿了顿,突然笑了:“我不让那些蛀虫从我这里得到任何1口吃食!”
相隔1公里外的山地会集团公司,具希山原本要出去参加济州市财经宴会的行程已经改变,1旁站着几位理事,从他们的脸色可以看出,所有人都不高兴,只是这些人不高兴的原因,除非具希山开头,不然没有什么人敢多嘴,这时秘书进来,手里拿着电话,可是秘书也不敢多嘴,她知道具希山今天的心情极差,奈何电话响个不停,具希山最终还是拿起电话接通:“姐,有啥事?”
“告诉过你,不要搞乱子,你为什么不听!”莫名的呵斥让具希山不敢顶嘴,却也想着解释几句,结果具希影就像看透似的再度呵斥起来:“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金成泰前脚进入酒店,后脚你的人就进入酒店,还将那边围得像个铁通,你这是几个意思?最关键的是金成泰已经和釜山的全顺泰搭上关系,你这么做,就是和全顺泰作对!”
“姐,照你这么说,那我还得看金成泰的脸色做事了?他现在回来的目的就是要收走我刚做的1切,这公平么!我又是为了图什么!”具希山忍不住,直接吼起来,这下周围的人全都愣住,赶紧退出去,足足有个十分钟,具希山才从办公室出来,瞧着爱他的脸色,苏在原理事稍稍缓了缓,上前道:“会长,现在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