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眼前一黑,没了直觉。
在那一刻,我已经可以肯定,那老村长正如我之前所怀疑的那般,古怪,古怪的很,说不定,那几个大学生都是被他害死的!
…………………………………………………………………………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发觉后脖颈散发着一阵阵酸麻胀痛的感觉,难以形容,类似于严重落枕。
睁眼看去,这里四处一片漆黑,除了头顶从一扇类似于简陋天窗上透进来的一丝光线,我像是看到了活路一样,想呼救。
却发现我的嘴被封了,紧接着发现手也被绑上了。
我必须得冷静一下,细细查看了这里,发现这是一处地窖,这地窖竟然有二人那么高,我不得不想办法找垫脚的东西。
地窖里的一股潮湿和霉味儿,冲击着我的鼻孔,仰头看去,上面有一道一米方圆不到的地窖门,用木棍订制而成。
我借着地窖门射下来的光线,稍稍打量了一下这地窖。
地窖里有一堆大白菜,还有不少红薯,想必都是去年保存下来的。
我踩着红薯使劲想要推开那木门,脚下的红薯似乎很滑,我摔了下来,看来,我必须得先解开绳子。
我开始挣扎,企图将手上的绳子脱掉,妈的,还没有王法了不成!我一边心里暗骂一边解绳子。
我最终放弃了先挣脱绳子,而是双手将嘴巴上的胶带撕掉,大口的喘息着,这个老村长一定是个杀人犯!
我开始用嘴巴咬手上的绳子,这绳子是麻绳,遇水或者潮湿,结扣会越来越死。
我死命的咬着,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我甚至觉得我的牙龈都开始往外冒血,我就当是一口咬下老村长的大腿肉,所以一点都没觉得疼。
终于,这绳子,被我松下了,我急促的呼吸着。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地窖外有脚步声传来,我赶紧屏住呼吸。
“人在地窖里,今晚,趁着没人,给我弄走,弄干净点!想要活命,都给我麻利点!“
一个老者的声音低沉的喝到,那声音,我是那么的耳熟,正是老村长。
我一惊,说的是我?
我扫了一眼这地窖里,除了说的是我,难道是这一堆烂红薯,烂白菜?
我使劲甩了几下发酸的手腕,那疼痛,还涨跳着,简直跟火烧了一样的感觉。
我又试着跳跃了好几下,就我这身高,竟然手指头都无法够到那破天窗!
地窖里的空气特别闷,而且带着潮湿感,好像是空气不够用的一样,除了一堆烂红薯,就是一堆烂白菜,根本找不到任何垫脚的东西。
我摸了摸我的全身,几乎就只剩下我老娘给我留下挂在脖子上的蚕豆,说是开过光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从未觉得如此绝望,眼看着地窖上头透过那破门投射进来的光线,渐渐转移,又渐渐暗淡。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
我已经折腾的精疲力竭,坐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抬头眼巴巴的看着那唯一的出口。
我心里,竟然近乎于绝望,从小到大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愿望,赚钱,让我的父母不要再顶着一身痨病去赚钱,我要养他们。
想到这里,我竟然眼中储满了滚烫的液体,我想起了临别时,母亲塞给我的手帕,里面裹着一万多块。
那时候,我发誓,我一定要学好化妆,将来,一定要给大明星化妆。
想着想着,我想起了赵纯!
“赵纯……这下你开心了吧?我若是死在这里,我做鬼都缠着你!“
旁的不说,你非说我胆大,把我安排在这种地方工作,你开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