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驴车。
赶车的人。
还是二驴子。
一个身影,从公社内冲出,使着吃奶的力气,朝着远去的驴车追去,嘴里还喊着‘淮茹’之类的称呼。
坐在驴车上的秦淮茹,事实上已经听到了这一声呼唤,却狠心的没有回头,当了一个没听到,嘴里更是不住气的催促着二驴子,快点走,唯恐不小心被人追上。
她知道身后追着驴车的人是谁。
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男人,在公社内是一把种粮的好手。
要是没有那個放电影的电影放映员,没有电影放映员给她的那本书,秦淮茹真没有嫁入城内当一个城里人的想法,说不定早嫁给了这位种粮好手,有了自己的孩子。
可惜。
没有如果。
在秦淮茹心中,谁也不要怨,就怨那个男孩是个没爹的孩子,不是城里人。
她秦淮茹是天上的白天鹅,注定要嫁入城内去享福的人,如何可以留在村里,当个整日与黄土为伴的黄脸婆。
留在乡下。
委屈了自己的这般姿色。
现在是没有皇帝,如果有皇帝,秦淮茹自信自己可以依着书里描述的那样,进宫当个宠妃。
……
经过数个小时的颠簸。
秦淮茹如愿以偿的来到了京城。
看着来来往往的那些行人,以及一些高耸的楼层,嘴里不断地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城里就是与乡下不一样。
没搭理与她打招呼的二驴子。
随手一挥。
任由二驴子去了。
秦淮茹识字,长的漂亮,今天又特意装扮了一下,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一个当过老鸨子却在被教育大半年后做起了茶摊生意的婆娘,用她最为专业的目光打量着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