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说好了,今天要休整一天,再加上首战折足,让所有人都有些丧气,大家第二天都睡到了接近午饭时才起床。
肖旭下楼吃饭的时候,除了在房间养伤的冀琛,所有人都已经下来,只等他一个了。
“大家都已经下来了啊,倒显得我懒怠了。”说笑着自嘲两句,肖旭十分自然的坐到粼旁边,给自己添上一杯茶水。
秦淮景顺着肖旭的话,抱怨两句,“你那个是有福气,我是想睡也没得睡,被家里那个老头子训出来了,到了时辰就睡不着。”
“秦老将军治家甚严,这个我也早有耳闻。”
俞洋接着抬了秦淮景一句,而秦淮景却满不在意的一挥手,“都是些虚名,外人不懂而已。那老头儿,幼稚得很,就是运气好,老是碰上死耗子。”
闲聊几句,众人便开始商量正事。
肖旭一想到这个就眉头紧蹙,“这东川城的全体百姓应该都有参与,根本就没有人愿意配合我们调查。个难搞的事,幕后的种种都是我们自己推敲出来的。并没有实证可以佐实,实在是无从下手啊!”
可不是怎么的,几人虽才刚刚踏入仕途。但在原都也算见识了不少事情。这种情况还当真是第一次听闻。
这感觉就像是住在一个墙壁看上去都严严实实,但就觉得四处漏风的房子里。找不到风进来的入口,可就感觉有一阵阵阴风吹过。
肖旭的话一下子戳到痛处。桌上的四人都沉默了下来。
脾气最直的秦淮景最先忍不住。“这都什么事儿啊?若说这百姓从中获得了什么利益,护着瞒着也就算了。可我眼瞧着造成中百姓的生活也不怎么样。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帮忙遮掩呢?难不成当真觉得自得其乐?”
粼也皱起了眉头。“莫要焦躁。先按照已经得到的线索一点一点查探过去吧,总会找到突破口的。世界上没有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地水不漏,肯定会有痕迹的,只要我们静下心来。”
听了粼的话,俞洋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说。“我昨天和冀琛分开之后,好像听见了一些东西,但我并不确定是不是线索。”
肖旭因为俞洋的话,总算振奋起了精神问道。“你快说,不论怎么样,也算是一个新的方向,总比我们一直困在死胡同里的来的好。”
俞洋点点头。“我昨日查探时听见那些村民在说在城东的地方有一间破庙,他们今晚要到那里去集合,仿佛有什么大事儿。”
“什么大事儿啊?”冀琛的声音突然出现,众人扭过去一看还真是她。
肖旭首先站起来,上前扶住冀琛坐到自己旁边。“冀琛你怎么下来了?大夫不是交代你说让你这几天卧床休养吗?”
冀琛顺着肖旭的力气,落坐桌旁。“大夫都是把病往重了说,生怕不能多坑我们几服药钱,其实哪里有他说的那么严重,我睡了一觉起来就感觉好多了,老是躺在床上骨头都要躺软了。再加上不是我托大,水利的事务没有我,你们做起来也会有许多麻烦。所以我就下来了。”
冀琛说的也很是道理。他们这一行人中只有冀琛知道那些木头该怎么摆怎么修,若是没了他还真不行。不过见了昨天冀琛那个样子,大家也不好意思让他强撑着身体继续配合查案。有了冀琛自己的要求,一切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