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酒杯,胡老爷子问出了所有人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不知姑娘与闻人大人是什么关系,我也好心里有个数。”
粼觉得这老头着实有意思,说他奸猾吧,可是有时候他又直截了当的很,说他率直吧,平平无奇的一句话,背里的心思有多的很。
“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这个答案是真是假尚且不知,只是宴会之上,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
什么样的朋友,才会能拿着对方的名帖,参加城中豪贵的宴会?而且闻人大人的好友,多半在朝中也有些势力,他们又怎么会完全没有听过?
胡老爷子没有追问,因为他信了。唤来胡威轲在耳边,考察说,“轲儿,那姑娘的话,你觉得可信吗?”
胡威轲的回答与其他人一样,胡老爷子失望的摇摇头,自己这孙子还有得历练呢,看来自己还得撑着这把老骨头多顶一会儿。
“信与不信,不能光看别人说的是什么,还要看说话的人是谁。你看那姑娘,是会对我们撒谎的人吗?”
胡威轲又看了粼他们一眼,然后垂眸回话,“爷爷,看着是不会骗人,可是人也不会把我会撒谎写在脸上啊。再说,她说那话时十分敷衍,不像是认真的。”
胡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啊,桌子底下狠狠的打了孙子一下,“你真是,愚钝不堪。那姑娘根本不屑于我们纠缠,又怎么撒谎来骗我们?闻人慧的名帖你以为是那般好拿吗?若不是愿意为这姑娘的一切行为负责任,又怎会给她?”
“那爷爷的意思是?那姑娘和闻人慧是那种关系?啊!”
胡威轲又被打了一下,忍不住低呼出声,好在场上热闹,没有人听见。
“那姑娘都说了,只是朋友。城中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存在,只怕是最近才出现的,短短几天,就能拿着闻人慧的名帖,参加我们胡家的宴会,可见不凡啊。”
胡老爷子看了自己孙子一眼,就知道他不明白,“我胡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可是你爷爷我在这城中打拼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参见这场宴会的都是城中的权贵,闻人慧让她拿着自己的名帖进来,就是告诉所有人,这个姑娘不能惹。而且是在表示,自己会为她的一切行为负责,也就是说,如果她惹了哪位贵人,就去找他闻人慧。”
胡威轲护着自己的手,说“就是说啊,如果不是那种关系,怎么会这么护着。”
朽木不可雕也,胡老爷子气得很,不再和孙子说话了。
胡威轲委委屈屈,他是真的不懂啊,这女的能是个什么人物嘛。
等等,女的,还和闻人有关,胡威轲知道了,凑到爷爷耳边,“爷爷,我知道了,她是雅泽那边的人对不对?”
胡老爷子又是一巴掌呼在他手上,“滚一边去,好好相看吧。你娘亲可是要给你找媳妇了,还不自己留些心?”
酒足饭饱,胡家准备了很多的娱乐项目供来客选择。大家四散开来,各自玩去。
“姑娘。”胡老爷子最终还是找了过来,坐在了她旁边。此时大家都去外面玩乐了,此时好在桌子上吃的人,就只有粼他们了。
“看来这位公子没能吃饱啊,老夫让人再上一些吧。”
胡老爷子话音刚落,岐就很真实的点点头,“好,我喜欢肉那个,多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