芴毫不担心其毕竟他们这群人百毒不侵基本配置了,只是……“这是第几次了?上一次在路边便有人要心思,之后又再去客栈里埋伏着,现在连菜里都要下毒了。”
“粼,步德显究竟是什么意思?把所有的危险都留给了你,他倒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粼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不忿,笑着伸过手去,摸摸她的头发,“这也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但行远方,莫问前程。这是我想走的路,自然不会因为这一点辛苦而放弃。”
“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在乎这些的,他们伤不了我。”
芴握住粼的手,“他们是伤不了你,可是也会让你觉得心烦啊!就像苍蝇,虽然亿巴掌都能拍死,但嗡嗡嗡地萦绕在耳边,也烦人啊!”
粼抬手给他斟满清茶,思虑片刻又开口。“这么些年我早就习惯了。讨厌的人什么地方都有,就像苍蝇一样,是杀不尽灭不绝的。”
岐也握住了她们两的手,“我什么都不懂。但是粼说怎样就怎样,我都跟着你走。”
芴长出一口气,“我也是。”
粼,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们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
吃完午饭,走出酒馆的时候,刚才给他们上菜的店小二眼睛都瞪大了,仿佛在看什么鬼怪一般的看着他们。
粼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却没有点破,只是冲着他笑了笑。
毒虽然可能有这个店小二的手笔,可是幕后主使绝不是他,又何必和一个马前卒计较呢。
走出酒馆,几人正在街上闲逛,却听见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飞快向他们逼近。
粼没有动,芴和岐也镇定的站在原地,看着一个红衣女子驾驭着身下的烈马,肆无忌惮的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奔驰。
街上的行人纷纷狼狈不堪的退让,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在慌乱的人群中,镇定自若的粼三人就显得格外的突兀。
红衣女子看见了挡在他面前的零却丝毫没有让马停下的意思。
这仿佛是一场对决,看是粼因为害怕被马掀翻而让开,还是红衣女子为了不伤人而让马停下。
在马蹄即将才踩在粼身上的时候,岐以一己之力将飞奔而来的烈马挥开。
红衣女子也不是那般好欺负的。在胯下烈马被掀开的同时,她飞升而起,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余光略微在粼身上停留了一刻,露出一些讶然的神情,随即又飞快的消失。
这样的神情变化让粼对她的身份有了些许猜测。
“尔等贱民,你可知道这马背上坐着的人是谁吗?”
不等双方有谁先开口,从红衣女子身后冲来一位身着铠甲的将士,不分青红皂白便冲着粼他们大呵道。
周围的人也向他们投来同情的目光,仿佛他们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