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很多事你不知道,但是你到时候一看他们的请柬就会明白了,他们邀请的人绝对是我。”
事情越多,粼越确定,那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无论是普源国,还是浩特国,都是积弊已久,但在自己去之前,都还算是安稳,但是自己一去,就像是启动了什么机关一样,事情一个接着一个。
但是去哪边是粼随便决定的,若是因为国宴之上自己对原昊的特殊,猜到自己的第一站是普源国这还说得通,可是能猜到第二个是浩特国就很奇怪了。
更别说还要提前铺好路,那就难了。
这也就说明,这一切都是有人提前准备好了,只等自己来了。
既然是为了自己而来,这样戏剧性的谈判怎么会放过她呢。粼知晓此去有如鸿门宴,只是她也敢赌,赌那人不敢对她下手。
说不定这一次,她还能和幕后之人谈谈,看看是什么人,居然对他一个久居深山的人如此了解,感兴趣。
走之前,粼让王馗下了一个命令,让当日在前阵看清战场上步德显是如何重伤倒下的战士前来禀报,禀报者有重赏。
粼走后,王馗他等了许久,却未等到一人,只是这也没有办法,毕竟当时步德显已被围住,他身后能看清状况的士兵仅有十几人,如今却大部分都已重伤昏迷不醒。
“姓杨的,说是当时步德显是被那位神秘大将击倒的。”王馗沉声道,他刚从关押杨将军的地方出来,能动的刑他都动了,身上还有血迹尚未凝固,可惜一番之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除了早就知道的口供,却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其他的。
要知晓,王馗审问人还是有一手的。岐闻到了王馗身上的血腥味,皱起眉毛,“下次这样的事,你还是让我去吧,你毕竟以后要在军中生存,要是留下什么残暴事迹,可是不利于你在军营中走动。而且若是我们太过了,又拿不出证据,若是有人受他迷惑,认为我们冤枉了他,到时候就算是问出什么,他满身伤痕,也会让我们的证据变得底气。”
王馗应了声,“我知道了。”
神秘大将骑着马亲自来迎接粼,在看到她身后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嘴角一僵,脸色瞬间有些莫名。
“姑娘真是好胆识,居然真的一个人来了。”
粼抬头看了他一眼,“怕什么?你们敢对我做什么呢?”
将军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显然被粼戳中了痛处。他们还真是不敢对粼做什么,毕竟就算粼只是一个女子,胆识幕后之人他们可惹不起啊。
“姑娘劳累了,快先进去休息一下吧。”
粼走后,手下围了上来,“将军,她如此嚣张,要不要给些教训?”
“是啊,将军,这也太嚣张了,只怕不会让我们顺利进行我们的计划。”将军拒绝了手下的提议,回道:“再等等看,步德显在我们手上,她不敢太过分。”
粼完全没有管身后众人再说些什么,自己径直跨过了那条肉眼不可见的线,进入叛军的领地。
走到营帐前,守卫的将士还是拦住了他,粼扭头,很是高傲地斜看了将军一眼,语气冷淡,似是理所当然地道:“还不带路?”
光看此时的场景,粼的行为举止就像是爪子未锋利就迫不及待向比他强大好几倍的敌人张牙舞爪的笨猫。
只要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粼身上的气势是多么的强大,让他们一群人面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不敢有丝毫的冒犯。
将军故意大笑出声,打破被粼的气势形成的领域,“姑娘好气势,我这就领路,不过此时姑娘应该称呼我为将军,虽然姑娘很有能力,但是姑娘也知道的,我们是粗人,可经不起激将法,万一一个冲动,倒时候,姑娘真是可惜了。”
粼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跟着将军走进了敌方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