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P>
啪——</P>
除夕夜的鞭炮声,越来越密集。</P>
一朵大大的红色烟花,忽然在墨蓝色的苍穹内,骄傲的绽放盛开!</P>
也不知道谁家的娘们喝了酒,开心的欢唱了起来。</P>
唱的嗓子都哑了,却依旧兴犹未尽。</P>
只等丈夫拿巴掌,在她屁股上抽打了几下后,她才哼哼着消停了下来。</P>
渐渐的,夜色越来越深。</P>
原本开锅了般的鞭炮声,也变成了零星。</P>
今天是大年三十。</P>
除夕夜。</P>
宁若初31岁的生日。</P>
更是她有史以来,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P>
她就像个看到最爱玩具的孩子,哪怕早就玩的筋疲力尽,可依旧强撑着精神,不肯睡去。</P>
终于。</P>
“我要死了。”</P>
宁若初的意识,在彻底空白之前,这句话在脑海中慢慢飘过。</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P>
宁若初终于“死而复生”,长长的眼睫毛扑簌了下,慢慢睁开了眼睛。</P>
她那不知停滞了多久的脑思维,立即启动!</P>
并在最短时间内,就达到了最高速。</P>
让她真切体会到了和“疼,酸,累”有关的感觉。</P>
看到了透过窗帘后,洒进卧室的新的一年的朝阳。</P>
也听到了身边,传来的那个均匀的轻鼾声。</P>
她抬头看去。</P>
江文东还在沉睡。</P>
有些事啊,是个正常男人就喜欢做。</P>
一次还不过瘾。</P>
这样做的结果呢?</P>
就是他会累成狗——</P>
宁若初呆呆的看着他,眸光里的爱意,浓的风吹不散,雨打不湿。</P>
怎么看,都看不够。</P>
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P>
他的——</P>
柜子上的座机,忽然嘟嘟的爆响了起来,惊醒了江文东。</P>
就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宁若初慌忙闭眼,假装还没有醒来。</P>
江文东被惊醒后,条件反射般的抬手,拿过话筒放在了耳边:“我是江文东,请问哪位?”</P>
“江文东?”</P>
话筒内传来了叶星辰的声音:“臭流氓!你,你竟然又留宿初初家了?”</P>
人在白云县的叶星辰,老早起来打电话拜了一大圈的年后,才给宁若初打来了电话。</P>
可她没想到接电话的人,竟然是江文东。</P>
江文东——</P>
这才意识到他拿起的话筒,是宁若初家的座机,而不是他的移动电话。</P>
他连忙低头看向了旁边。</P>
眼睛顿时被打了下那样。</P>
毕竟初初的身躯,自身带有让他看了后,就会亮瞎眼的神器效果。</P>
这也让他在瞬间,搞清楚了自己当前在哪儿;想起他的电话遗忘在了车里;昨晚他又做过啥事了。</P>
“哼哼,你一个无能患者,就算留宿初初家,又能怎么样?”</P>
叶星辰现在和江文东说话时,越来越尖酸刻薄了。</P>
她明明很清楚江文东,是不是个无能患者。</P>
她明明昨天早上在返回白云县时,特意给江文东打了电话,告诉他除夕这天是初初的生日,就是希望他能来陪初初。</P>
可在确定江文东,当前就在宁若初家后,叶星辰却又徒增莫名的难受。</P>
什么话难听,她就说什么话。</P>
“贼婆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