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场子完毕,也该撤了。</P>
江文东带着陆虎,在上千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出门扬长而去时,想到了李太白的一句千古名句:“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P>
总体来说,江文东的这次砸场子,过程还是很顺利的。</P>
不但狠抽了叶家的脸,而且还巧妙的捧了西北王家,更是用略显唐突的“吻手礼”行为,试探了下最美祭品对男性的本能反应,为以后制订某个计划,指明了方向。</P>
只是他没想到,陈建州和慎虎能跳出来。</P>
陈建州跳出来,也算是有情可原。</P>
那么江东慎虎呢?</P>
江文东实在想不到,哪儿得罪了江东慎家。</P>
“暂且不管慎虎了。他最好是不要再来惹我,要不然下次我出手会更狠。”</P>
驱车回家的江文东低声自语着,拿起了电话。</P>
呼叫陈应台!</P>
铐了陈建州的老婆,打了陈建州的脸,江文东还不满意,得先来个“恶人先告状”。</P>
毕竟他从不喜欢记仇——</P>
嘟嘟。</P>
陈应台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坐在陈老的书房内,俩人单独协商某些事。</P>
她拿起电话:“哪位?”</P>
“是我,江文东。”</P>
江文东说:“应台同志,请问您现在说话方便吗?有件事,我得提前和您说一声。”</P>
“你说。”</P>
看了眼端起茶杯的陈老,陈应台落落大方的把电话,平放在了书桌上。</P>
“是这样的。”</P>
江文东说:“就在几分钟之前,我受叶星云的邀请,前往京华大酒店参加他的婚礼。”</P>
他用最简洁的叙事方式,把刚才发生的事,大概讲述了一遍。</P>
最后。</P>
江文东再说话时的声音里,带有了明显的不满:“应台同志,我非常的不明白。您昨天既然代表陈老,盛情邀请我年初四时,去魔都给陈老祝寿。虽说我们两家此前,素无来往,可我还是一口答应。并向我爷爷和我父亲汇报了这件事,我江家也很重视陈家的邀请。但陈建州今天在叶星云的婚礼上,却对我横加指责,是几个意思?”</P>
该死的陈建州!</P>
陈应台顿时心中有火,抬头看向了陈老。</P>
陈老脸色阴沉,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P>
陈应台只好说:“文东同志,具体陈建州怎么会对你横加指责这件事,以后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P>
“解释不解释的,其实我不是太在意。”</P>
江文东说道:“但我觉得,我好像没必要再去魔都,为陈老祝寿了。毕竟陈建州对我的态度,可能就是你们陈家的态度。我再去你们陈家,岂不是自己找没脸?应台同志,麻烦您帮我给陈老说一句。就说魔都陈家的门槛太高,我江文东实在迈不过去。但我提前祝他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P>
魔都陈家的门槛高吗?</P>
就算是高,能高过那位老人家的门槛吗!?</P>
江文东大年初一时,会和陆卿一起去给老人家拜年的这件事,早在他在白云县打残黄大少的那天,就已经传了出来。</P>
他现在说陈家的门槛高,无非是陈建州的“仗义执言”惹怒了他,在表达不会再来给陈老祝寿的意思之余,顺势对陈家冷嘲热讽罢了。</P>
无论是陈老还是陈应台,都能听得出。</P>
“文东同志——”</P>
陈应台连忙要说什么时,通话结束。</P>
“该死的。”</P>
陈应台骂了句,连忙回拨江文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