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昨天在叶星云的婚礼上,陈建州对你的态度,让你很生气。”</P>
陈应台说到这儿,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江文东毕恭毕敬的弯腰:“我代表魔都陈家全体核心,以及我家老爷子和我个人,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并确保类似的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P>
落落大方的样子——</P>
受了陈应台的赔礼后,江文东才假惺惺的说:“应台同志客气了,其实吧,我并没有把陈建州昨天的无端攻击,当作一回事。”</P>
陈应台皱眉。</P>
落座后语气冷淡:“就我们两个人,还是在你家里,你有必要这样虚伪的客气吗?”</P>
江文东也冷冷地说:“我不虚伪的客气,难道你想让我对你冷眼相对?毕竟我和陈建州此前从没有过交集,他却跳出来对我大肆指责。我没有把他老婆赶出去,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P>
陈应台抿了下嘴角。</P>
双手捧起茶杯,岔开了话题:“你肯定知道,我为什么在马上过年时,却悄悄的跑来找你。”</P>
江文东也没有继续装傻卖呆:“魔都陈家想借助你接替商小仙的机会,想像商家那样染指江北,以龙山为首个根据地。并且为此,制定了极其详细的计划。但你们很清楚,魔都陈家要想拿下龙山,最大的对手既不是苗系,也不是同样想趁机经略龙山的西北王家。而是我。”</P>
陈应台点头。</P>
江文东点上了一根烟,架起了二郎腿。</P>
女人身上散出的熟悉甜香,就像一把无形的小钩子,不住勾搭老虎身上的那个啥,给江文东造成的强烈后遗症。</P>
害得人家谈正事时,心思都不单纯了。</P>
真烦人——</P>
他用力吸了口烟,问:“应台同志,那你觉得,我会把龙山让给陈家吗?”</P>
“你不会。”</P>
陈应台摇头:“我,我家老爷子以及陈家的核心层,也没谁会天真的以为。即便陈家动用说媒积攒的重要人脉,年后把江系远在津门的朱辉,调到比邻龙山的古都市,担任某个重要职务。谋划龙山良久的江系,就会把龙山让给我陈家。”</P>
嗯?</P>
你说什么?</P>
陈家会动用说媒的重要人脉,把朱辉从津门调到古都市,担任重要职务?</P>
江文东顿时愣住。</P>
陈应台站了起来:“我去个洗手间。”</P>
洗手间就在客厅的门后,倒是不用出门。</P>
江文东也没在意,只是慢慢的端起了茶杯。</P>
陈家想经略龙山的决心,远超他的预料!</P>
为此不惜动用说媒积攒的某个重要人脉,把孤军奋战在津门,很是吃力的朱辉,调到江系新势力大本营附近的古都市。</P>
这笔交易——</P>
江文东捧着茶杯过了不知多久,都没动一下。</P>
却在某个瞬间,忽然惊醒:“去了洗手间的陈应台,怎么还没出来?”</P>
他连忙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抬起轻轻叩门:“应台同志,你没事吧?”</P>
没人回答。</P>
“难道她在我出神时,已经走出洗手间去了外面?还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意外?”</P>
再次敲门都没得到回应的江文东,想到这儿后,尝试着推了下洗手间的门。</P>
吱呀——</P>
洗手间的门,渐渐被推开了一条缝。</P>
江文东向里看去。</P>
就看到——</P>
一个女人趴在马桶上,双手却被一副明晃晃的铐子,铐在了暖气管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