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疗伤(1 / 1)

林玲听后点点头,又转头对李松佑说道:“李总,你先回宾馆休息,等警察来后,我会叫人帮你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到时候你再去警局领回贵公子的尸体。”李松佑听完点了点头,在吴浩的搀扶下转身往包厢门走去,慢慢的走出包厢的门,直到看不见。

莫仁见林玲安排好李松佑,莫仁这才对门口的林玲说道:“你别让其他人进来,你自己也不要进来,在门口守着,这里面估计有不好的东西。”

林玲一听赶紧点点头,要说林玲也是锡山城地下世界一个胆子不小的人物,但是她以前也吃过这不明不白的亏,要不是碰见莫仁,能不能活着或者说怎样活着还是一个问题,所以她对莫仁还是非常信服的,对这些未知的事情有点后怕。

只见她对身后赶过来的保安吩咐道:“把过道里面的客人疏散了,说是有人喝多了闹事,你们也守一百米,没我叫,不允许任何人过来。”那些保安一听赶紧点点头,转过身去把围在过道里的客人客气的疏散了,他们自己也守在那边,莫仁看林玲都安排好了,也没有叫林玲关上包厢的门。

莫仁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将其打开,举起来小小的含了一口瓶里的液体,猛的将含在嘴里的液体,喷吐在空中,随即闭上了眼睛,嘴里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原来莫仁使出了他最熟悉的牵机巫术,想看下这个包厢里到底在之前发生了什么;牵机巫术可以感应冥冥中的天意,让人用心去看到想看到的画面,由于莫仁的巫术修为还是不太高,所以他只能看见一些破碎的关键画面。

莫仁使出牵机巫术后,虽然双眼紧闭,但是还是有画面扑面而来,先全部是男男女女在包厢里面醉生梦死的零碎画面,最后他突然看见了一颗跳动着的人的心脏,只见这颗跳动的心脏正在猛烈的跳动,最后一下子爆开,一片玻璃在爆开的心脏中一闪而逝。

莫仁还想继续看下去时,突然眼前一片血红,只见这片血红色猛的向着莫仁扑面而来,似乎想要把莫仁给吞噬掉。

只见这时戴在莫仁右手手指上的青蛇戒似乎活了过来,猛的跃起化为一条肉眼可见的青色巨蟒,只见巨蟒张开大口,突然空气中出现了一团血雾似的东西,巨蟒动若脱兔般的头往前猛的一伸一缩,张口血盆大口一口将血雾吞下,这时莫仁的眼睛猛的一下睁开,只见莫仁的瞳孔里面一抹血红一闪而逝。

莫仁眼睛睁开后,不禁猛的吐了一口气,暗道好险,林玲站在包厢外看见包厢里这一幕,担心的叫道:“小莫,你没事吧?”

莫仁对林玲摆了摆手说道:“玲姐,不用担心,看来下手的是个精通降头术的高手,应该是用的玻璃降变化来的一种歹毒降头术,让我先破了这几人身上的降,不然我怕在你这会所这里节外生枝,引起更大的变故,也不知道这人是为了对付你,还是就只是为了对付这四个人。”

莫仁说完将右手食指上的青蛇戒给取了下来,把青蛇戒放在掌心,用力一握,然后右手在一摊开,只见青蛇戒已经化为了一捧金沙,随后右手将金沙往四个人的尸体上猛的一扬,只见随手这么一扬之间,一捧金沙化为一片金沙雾慢慢的飘落到尸体上。

在金沙飞舞时,莫仁跳起了怪异的舞蹈,给人一股原始苍茫的感觉,虽然动作滑稽可笑,但是那股原始厚重与天争命的感觉让人看了实在也笑不出来;

只见随着莫仁的舞蹈,那些落在四人尸体上的金沙随着莫仁的舞蹈开始飘动起来,慢慢凝成了四条小小的蛇,虽然这四条蛇是由金沙凝成,但是人一看就会下意识的觉得这是四条青蛇,这四条青蛇一凝成,猛的扑向四具尸体的嘴巴,一下子钻了进去,只见这四具尸体从嘴巴开始一股青色慢慢的向全身蔓去,只见随着青色的蔓延,四具尸体突然冒出一阵阵的血色雾气。

远在锡山城北外郊区的一间别墅的地下室内,只见一个看不出年纪,脸上画着怪异图纹的人盘坐在地下室的中央,在地下室的四个角落,用怪异的铁盆盛放着四盆血水,这个满脸怪异图纹的人应该就是降头师了。

只见这个降头师突然眉头一皱,自语道:“看来来了一个不知死活、好管闲事的家伙,让我来会会你,要是你本事不济,也不要怪我下手狠辣了。”说完变两臂猛的一伸,双手一招,只见四个角落的血盆里燃起了四团血色火焰,四团血焰随着这个降头师的双手一招,猛的往降头师的胸间凝成一大团血焰。

然后降头师的双臂慢慢的放下,嘴一张,只见从这个降头师的嘴里面飞出许多只黑色的小毒虫,只见这些毒虫飞出了降头师的嘴后就往血焰里飞去,如飞蛾扑火般飞入血焰中,整个血焰化为了一股黑烟,只见黑烟慢慢的向地下室的房顶飘去,这些黑烟一碰到地下室的房顶就融了进去,消失无踪。

在这些黑烟全部融入地下室的房顶后,远在锡山市里西拉里会所的包厢内,由这四具尸体上冒出的血色雾气立即化为一阵黑色的烟雾,只见这黑色雾气一形成就凝为一只黑色怪虫,这只黑色怪虫一出现就猛的向莫仁扑去。

莫仁一见立即咬破自己的舌尖,舌尖血混在口水里,被他一下子喷向了这黑烟怪虫,这股血水一碰到这黑烟怪虫立马化为了温度极高的烈焰,将黑烟怪虫化为乌有。

在黑烟怪虫消失的瞬间,莫仁的脸也一下子变得苍白没有任何血色,同时远在锡山市外的那个降头师从嘴里猛的喷出一口血箭,随着降头师这口血的喷出,只见会所包厢内的四具尸体的面容变得轻松、安详了起来,好似解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