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不疯没人知道，自己人知道。</P>

程妈很配合女儿的演出：“她……她没钱了，我才把手里的钱都给她，也不够花啊。”</P>

老太太一拍大腿：“我早说了，让你把工资卡拿回来，你怎么就不听话？”</P>

老太太皱纹横生的脸一沉：“等下你们都给我闭嘴，这死丫头的银行卡必须要交出来。”</P>

大家都不吱声。</P>

没一会儿，程朵朵就回来了，带着大家走了半个小时，找了一家餐厅。</P>

嗯，人均二十五的快餐店。</P>

程军一看这环境，脸当下黑了。</P>

但想想接下来要办的事情，他暂且忍着。</P>

反正有奶呢。</P>

奶出手，就没有不成的，就算是只老虎也得乖乖听话。</P>

老太太呢，极少在外面吃饭，也不懂什么水平，自然也不会太过于挑剔，只是嘀咕一声：“这地方真小。”</P>

大家不言不语不评价。</P>

程军点菜，点了满满一桌子，看得程爸程妈都黑了脸，可看看老太太的脸色，也都没说话。</P>

倒是老太太，吃饱喝足了之后，朝着程朵朵伸手：“死丫头，你的银行卡给我。”</P>

程爸的脸色变了变，喊了一声：“妈，你这是做什么？”</P>

老太太白他一眼。</P>

没出息的家伙。</P>

要一张工资卡都要不到。</P>

没用！</P>

程朵朵似乎没看到两人的眼神交流。</P>

她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老太太，不在意地问：“奶，你要我的银行卡做什么？”</P>

老太太欣喜若狂，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P>

但，她假装着不悦，说：“你就知道乱花钱，现在吃个饭的钱都要借，你的卡我给你保管，等你以后成家立业了再给你。”</P>

程朵朵点点头，满不在意地说：“原来是这样啊。”</P>

程楠不可思议地看着老太太，觉得不可置信。</P>

这就是真实的奶奶吗？</P>

程朵朵注意到程楠的拳头都握起来了，她捏了捏程楠的手臂，示意他放轻松。</P>

程楠看姐姐一眼，便低下头去。</P>

拳头也松开了。</P>

程朵朵依旧是笑眯眯地问大家吃饱了没。</P>

得到肯定答案，就付了钱，带着大家往外走。</P>

路上，程朵朵问：“程军哥是过来出差，顺便把奶带过来的吗？”</P>

程军还在琢磨程朵朵怎么这么轻易将银行卡交出来，就听到程朵朵的话。</P>

出差？</P>

他一无业游民出什么差啊？</P>

但是，否认吗？</P>

不，他否认了这些人不就看不起他吗？</P>

“对……对啊，我是过来出差的。”</P>

程朵朵笑眯眯地夸奖道：“看来程军哥的生意做得不错，过来出差，生意伙伴还安排地方住，看来以后我们老程家就靠你了。”</P>

程军的脸色变了变。</P>

可程楠也吹捧：“程军哥厉害，以后我得跟你学学生意经，这出门还有合作伙伴安排食宿，多好啊。”</P>

程军那已经到了喉咙的话就这么卡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