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酉也不甘示弱:“在失败这种小事上,村长家一向很成功。”
鲍魁都忍不住笑了,本来他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出幸灾乐祸的。
只有白彙没笑,似有所思,问道:“抓钩没挨板子吗?他们一家打完板子怎么没放回来?”
李蔚珏说道:“阿姐猜测得对,他们还被关着,衙门想看那三人能不能供出些东西;
抓钩一口咬定是不敢上门借钱,想在山上问小妹借,那三人也咬定就是催债,因为抓钩是朝他们借的钱;
而他们四人身上的穴道虽然通了,但浑身是伤,照样不能动弹,一上刑就昏死,审讯不顺利;
黄县丞说,到年底了,衙门并不愿意真的审出大案情,那样年都过不好,他已经尽可能给拖着;
不过只要那些人咬紧口风,估计也拖不了几天,还得放人。”
骆毅笑不出来了。
抓钩一家或许只是一桩大案的浮头草,就像那些荒漠中的植物一样,地上露头的只是小小一截,而地下部分却无比庞大。
但,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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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这天,黄县丞让家里小厮给送了一马车年货,还有五百两银票,虽说名义上是送给鲍家,但实际是给李蔚珏的。
从腊月初八到现在,正好半个月,骆毅腌制的腊八蒜刚好够味,配图版《三字经》就已经销售到整个西平府。
李蔚珏照例把银票递给骆毅:“家用!”